囚犯們想不到竟然這等結局,不住的點頭,欣喜不已。
魍魎換上了獄卒的衣帽,一路行至囚牢門前,路上單個巡邏的獄卒均被其送向極樂。一切順風順水卻在門旁遇到阻攔。
看門的兵士見魍魎衣染血漬,頭破血流上前盤問道:“何事如此驚慌?還請出示通關文憑”
魍魎見四周尚有數十士兵,不便出手暗中略算了時辰忙道:“囚人作祟,殺了我兩三兄弟預謀逃跑”邊說還邊咳了幾聲,裝作重傷之相。
魍魎話音剛落就見從牢獄之中衝出數百囚牢,為首的幾人手拿刀劍,其餘或拿棍棒或赤手空拳,一路上未欲阻攔忽見數十軍士人人高聲呐喊卻不敢向前一步。
那守門軍士一驚忙大喝道:“放箭,放箭……”
一時間箭如雨下,不時有囚人中箭倒地,那些囚牢大多為貪生怕死之輩見此情景怎敢戀戰,紛紛退入牢門之中。那軍士見這些造反囚人不過是虛張聲勢帶頭向其衝殺過去,其餘士兵見有人先行也紛紛叫喊著向其殺去,隻留下哨塔上的士兵繼續看守大門。
魍魎看其大亂,心中一喜正欲離去。忽又被一人攔住去路,那人騎一匹高頭大馬,手持樸刀一副管營模樣,對魍魎作揖道:“還請兄弟出示文憑,不要為難我等”
魍魎見其糾纏不休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兩邊生,心道:即是你糾纏不清就休怪我下手不留情。
猛然拔刀斬向馬頸,那管營怎會料到有此異變,跌下馬來,摔了個七暈八素。
魍魎又出兩刀,一斬其肩,斷了他的右臂。二斬其頸,取了他的頭顱。可憐這管營尚未知何因,便失了性命。
哨塔上的軍士見魍魎斬了管營,忙擊鍾大喝道:“有人造反,殺了他”
看門的軍士還有十數人,魍魎不便戀戰,奔至拴馬橛旁取了馬就疾奔而去。
那十數軍士窮追不舍,足足追了有兩三山頭,從正午追至黃昏。魍魎的這匹馬並不是一匹良駒,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隨著距離拉近,那些軍士開始向魍魎射箭,不過在移動中不宜瞄準偏移過大並未中一箭。
又行了數裏至一懸崖前,魍魎慌忙勒馬,就這一刻未動肩膀便中了一箭,跌落下馬。
魍魎見退無可退,幹脆拔刀來戰心道:真乃天要亡我也.
一人怎敵得過十數人,魍魎雖奮力迎敵斬下數人,卻因帶傷無法發揮全部實力漸漸落於下風,魍魎也中了數刀滿身鮮血皮開肉綻。
正在其絕望之際,忽然天地異變數道天雷落下,刮起了妖邪之風,一時間整座山頭好似妖氣彌漫,百鬼出門。
一時間無人敢動,全都警惕的看向周圍。
正在眾人驚異之際,魍魎麵前無端裂開一道黑縫,從中走出一人。那人渾身黑氣繚繞,身穿黑底紅紋戰袍,肩披九頭異蛇披風,手拿黑金琉璃爪,頭戴一獨目鬼麵。
隻見那人所望之處紛紛燃起黑色火焰,那十數名兵士眨眼間便被那黑火燒成了灰燼。魍魎大驚,忙道:“你是何方妖孽?”魍魎雖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但見此情景也被驚得動彈不得。
那人並未搭話,隻是看著魍魎。不知看了多久忽然伏地捂頭大喝,成痛苦之相。
一聲聲吼叫如同虎嘯龍吟,刮起一道道颶風。魍魎隻覺得頭痛欲裂,好似元神出竅,不由的暈了過去。
那人痛苦不已,向魍魎一招手把他吸了過去,鑽入那黑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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