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羊城,天氣已經熱了不少,初升的太陽更是不要命的散發著熱量,龍馬大廈位於羊城市西邊最大的廣場柳林廣場的中心位置,大廈外一個二十歲出頭臉龐頗為清秀帥氣的少年正一臉神態自若的端坐在一顆大樹下。
少年的身前是一張小折疊木桌,上麵隻放有一盒銀針一瓶酒精些許的消毒棉,旁邊還有一個小板凳,顯然他是在擺攤針灸行醫。
擺小攤在柳林廣場並不少見,但擺攤者一般都是按摩推拿,算命卜卦,針灸小攤倒是及其少見。
但也不是沒有,隻不過一般情況下擺攤的都是一些五六十歲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像這位少年一般年輕俊郎的擺攤郎卻還從未有過。
這還不算什麼稀奇,更加古怪的是這少年大熱天的居然穿著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外麵還配了個棉馬甲,給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在這個大熱天都能給別人一種過冬的即視感。
作為一個醫生李肅風覺得自己很失敗,這一連好幾天,自己的小攤都沒有一個顧客,甚至是連走到攤前詢問一下情況的都沒有,頂多就是有人路過的時候用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或者是小聲的議論自己的穿著,這讓李肅風很苦惱。
在這個看臉吃飯的世代裏,作為江湖醫生,他一個二十出頭眉清目秀的小夥子比起那些滿臉褶子的老頭子來說,單從外型來看,的確是差了一大截。
這也難怪他沒有生意,不過他卻不著急,因為他一直都堅信一句話--------長的帥穿的厚的男孩運氣都不會太差。
“對---不起!請問---我聽說這裏在組織獻血,你知道在那嗎?”這時一個與李肅風年齡相仿的女子抱著一個嬰兒走到李肅風的小攤前李詢問道。
女子說話有些斷斷續續,看得出來女子應該不是很善言談,不過女子臉蛋倒是很漂亮精致,但是身材瘦弱臉色有些蠟黃,應該是長期營養不良所致,李肅風心中暗自把女孩揣摩了一番。
“抱歉!你說的那個獻血車,昨天就已經走了!”
李肅風說話間眼睛瞟了一眼女子手裏的孩子,孩子倒是還不錯挺可愛,隻是和女子一樣營養有些沒有跟上,看上去有些虛弱,而且身上濕氣有點重。
聽見李肅風這話,女子顯然有些失落,點了點頭,心思重重的就要離開。
“喂!小姐,我見這孩子濕氣有點重,讓我紮兩針給她去去濕氣吧!”
李肅風好心提醒道,但不知道女子是不是沒有聽見,也不理會李肅風,頭也沒回的就離開了。李肅風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免費的!又不要錢,跑這麼快幹什麼,我又不是壞人!”
沒有獻血車吳昕隻能先回家,想著家裏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了,吳昕就一陣的無力。
走在路上心疼的看著抱在手裏的小韻兒“韻兒,別急,姐姐一定會想辦法弄到錢到時候你就有吃的了。”
想著家裏已經揭不開鍋了,吳昕心中苦悶,走路的時候都有些失神,走了許久之後突然發現好像有些不對勁。
回過神來之後,她才發現她現在正處在一個巷子裏,而巷子前麵已經被幾個看上去並不像是什麼好人的家夥給堵住了,幾人都看著自己一臉的淫笑。
吳昕意識到好像不妙,慌忙的就要向往後退,可轉過身才發現後麵的路也已經被人堵住了。
堵住吳昕的幾人中,一個穿著邋遢,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一臉諂媚對著幾人中一個手臂上紋著一條豹子的家夥說道“豹子哥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