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昕哭的一點預兆都沒有,李肅風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吳昕這妮子什麼都好,就是老愛哭,而且哭的總是莫名其妙。
最後李肅風將吳昕拉到沙發上坐下,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吳昕有些心疼,抽出紙巾溫柔而仔細的給吳昕擦幹了眼角的淚水。
“怎麼了?是我說錯什麼了嗎?如果是的話,我在這裏給的道歉,你可不要在哭了,你知道我這個人就怕女人流眼淚。”
吳昕看著李肅風一臉的手足無措,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心中頓時又覺得好受了一點,抽泣的說道:
“沒--什-麼!”----
“我真的和羅震沒有什麼關係,他隻是順路送我回來!我和他在一起隻是為了工作。”
吳昕再次解釋到,聲音很小,但是很認真。
李肅風這個家夥智商偏高但是情商卻讓人很著急,他到現在都還是不知道這吳昕為什麼這麼極力的解釋。
他不懂,這個事情很重要嗎?有沒有關係對於來他說都沒有關係!
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還是先把吳昕這丫頭給哄開心在說,於是李肅風點頭說道“我知道你和他沒有關係,我剛剛和你開玩笑呢!”
“那我以後少和他接觸就是了,要不然我以後不見他了!”吳昕再次說道,樣子很認真好像並不是在開玩笑。
“別!別!別!你們該怎麼就怎麼,我不誤會你就是了!”李肅風連忙擺手說道,這怎麼還就不見麵了,有這麼嚴重嗎?
李肅風怕吳昕還要繼續這個話題,連忙轉移這說道:“對了!你這幾天這麼忙,我都忘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女人是一個充滿好奇心的生物,她們總是對很多未知的事情感覺到好奇,果然被李肅風這麼一說,吳昕也不在繼續剛剛的話題而是連忙問道:
“好消息?什麼好消息?”
“咳咳”-----
李肅風先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好像是要宣布什麼重要的消息一般。
“我在過一段時間就要去羊城醫科大學報道,正式成為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了!”
“什麼?你要去當老師?還是大學老師?”吳昕聽見李肅風說要去當老師,吃驚的張開了嘴巴。
“很奇怪嗎?”李肅風聳聳肩說道。
“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吧!”
“沒有啊!幾天前羊城第一人民的醫院的院長親自讓我去的,我開始還不願意呢!”
李肅風笑著說道:“你也知道我的醫術很了得的,別是當老師了,就是給那些老師當老師我都是綽綽有餘!怎麼,你還不相信啊?”
和吳昕李肅風也不用客氣,他覺得他的水平給當老師的人當老師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吳昕見李肅風好像並沒有和自己開玩笑,很吃驚,李肅風才不到二十一,這麼年輕就去醫科大學當老師,估計還是一件前所未有的事情,但是想到李肅風那一手驚人的醫術她也就釋然。
“我不是不相信,就是在想,你當老師給人講課的時候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場景!”吳昕說道這裏好像又感謝很好笑一般。
“在說,你有教師資格證之類的東西嗎?”
李肅風笑了笑,教師資格證?他那有這些東西啊!“我除了身份證,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哎!別管這麼多了,反正以後我當老師,你當老板,我們各自努力!”李肅風握了握拳頭鼓勵的說道。
“我可不是老板!我隻不過是給你打工的打工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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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李肅風和葉詩宣約定好給葉詩宣治療的日子。
剛好趕上吳昕沒事在家,所以李肅風正好也不用帶上韻兒那個小東西,這讓他感覺輕鬆無比,對於他來說,帶孩子是一件極為讓他頭疼的事情,怪不得都現在都稱小孩子為熊孩子呢!
李肅風一下樓,葉詩宣的寶馬就已經等在了樓下,李肅風也不是第一次做這車了,所以也沒有什麼好奇的,拉開車門直接就上了車。
上車之後李肅風對坐在駕駛位置上的葉詩宣說道:“葉小姐,我們去哪裏治療啊!”
“去我家吧!這樣治療起來方便一些!”葉詩宣說著已經啟動了車子,說的很隨意,好像隨便帶一個男孩子回家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般。
“去你家!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今天這個針灸的地方不是很隱晦,所以地方上麵沒有什麼要求!”李肅風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去家裏治療很難不讓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