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又見到了秦淮八豔中第六個美女-顧橫波;莊研靚雅,風度超群。鬢發如雲,桃花滿麵;弓彎纖小,腰支輕亞。她通曉文史,工於詩畫,所繪山水天然秀絕,尤善於畫蘭花,十七歲時所畫《蘭花圖》扇麵今收藏於故宮博物館中,她才貌雙全,有“南曲第一”之稱。
顧橫波不以世俗禮教為意的作風,我行我素,毫不在乎世人眼光的個性,在曆史上備受爭議。當時她所在的“眉樓”受風流名士的青暇,門庭若市,幾乎宴無虛日,能得眉樓邀請者稱“眉樓客”儼然成為一種風雅的標誌,而江南諸多文宴,亦每以顧橫波缺席為憾。
麵對顧橫波,李斌也把持不住自己,按現在的審美說法:嬌小玲瓏,凹凸有致,該大的大,該小的小,一雙桃花眼好像時刻都在放電。“顧姑娘善於經商,以後要有個去處,邀請姑娘合夥,有何顧慮請直說。”
“王爺抬愛、顧某感激不盡,如今商道是時尚無低賤一說,但自古是男人的天下,大多經商者都是男子,我一個弱女子如遇卑劣者欺負或賴皮之人,該如何應付?”
“我可以派個侍衛保護姑娘,如遇情況姑娘記住保命要緊,錢財丟了還可以掙,像這些事你蓋不畢管,自有人來收拾,你需掌管大局便可。”
“有王爺扶持自然誰也不怕,不知我能否入上一股,也好盡心盡力。”
“姑娘有意當然好事,有錢大家賺,姑娘還有什麼疑慮?”
“如此甚好,我有些好奇王爺為何選中我?”說完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
李斌不能說看你漂亮看有沒有機會,隻能說:“姑娘是柳姑娘的姐妹,親如手足,肥水不流外人田,終身在青樓不是長久之計,我也看中姑娘是才貌雙全,正是男人堆裏的崇拜者,男人看見你無論什麼生意都會被你拿下,如此做生意的優勢怎能放過。”
顧橫波嬌態頻出捂著嘴笑道:“那王爺怎麼看本姑娘?”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是男人自然不會脫俗,姑娘國色天香,個性鮮明,當今禮教橫行時代,不為俗套所束縛,正是本王傾慕之人,姑娘追求者眾多,本王自然不在你眼下。”
顧橫波嗤嗤笑道:“王爺文武全才,縱橫天下,又無當今文人的橋揉造作之態,重情重義,見解獨特,尊敬女人,不知姐姐哪世修來的福氣,得到王爺的垂青。”
“不敢、不敢能得到姑娘的誇獎是我的榮幸,你也可以修修福氣呀。”
“隻怕柳姐姐繞不了我。好吧我同意加入商社,絲綢銷路歸我負責,正好到上海找寇姐姐幫忙。”
此時鬆江府的寇白門焦頭爛額,畢竟從未有過女知府,男官員都不賣帳我行我素,管轄的各鄉鎮土豪們更是不把她當回事,土地政策貫徹不下去,農業稅、商業稅收不上來。這些情況都反映到李斌這裏來。
李斌丟下柳如是帶著兩個道長前往鬆江府,順道看了在杭州的浙江知府金聖歎。李斌擔心因他的存在而改變金聖歎的文學天賦,兩人探討了明朝“四大名著”,果然金聖歎興趣盎然,頗有見解,李斌鼓勵他仕途之餘別忘了文學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