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這個路線是我親自檢查過的,保證不會有任何問題。這關於人手的問題……”
殷櫻扒開一條門縫向明亮的主廳看去,這裏的位置和光線的可以很好的將她隱藏起來,有利於的觀察陳文泊兩人的交易動向。
“人手?陳總你做這一行的難道不知道有多大風險?這次的貨全讓我的兄弟們送,要是出了什麼事兒……”那個被陳文泊叫做李老板的中年男人,有些不滿的出聲。
“那……李老板您的意思是?”李文泊故作小心地問道。
他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怎麼會看不透姓李老板這種人的花花腸子?
“三七開,你三,我七。”李老板扭了扭身子,戴著三個金戒指的油手不慌不忙地捋著頭上那所剩不多的頭發。
“李老板,你這也太強人所難了。”陳文泊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這個老滑頭,三七分了他連個零頭都賺不到。
“三七分,不然免談。”李老板翹著三個指頭,一臉算計。
“這……”要不是因為近幾年警方盯他盯得太緊,他也不至於來找這個老滑頭走貨啊。
“既然陳總沒誠意,那我也不好多留了。”李老板起身放話,作勢要走。
“李老板,等等。三七,就三七!”陳文泊咬了咬牙喊住了李老板。
長期沒有走貨導致他這裏的貨積壓太多,這次錯過了不走,下次連本兒都要賠光。
“陳總有氣魄。”李老板笑嗬嗬地轉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嘖嘖,沒想到陳文泊這個房地產大亨也會有被別人欺壓的一天。可以收工了,殷櫻小心合上門後,將手中小巧的錄音筆放到貼身口袋裏,準備原路返回。
低著頭彎腰太久,這直起身子突然感覺到腦袋一陣眩暈,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身體感覺有些失重。
殷櫻倒吸一口氣,慌亂的扶住實木桌防止自己倒下。桌邊一支金色的鋼筆被不小心掃落,掉在地上發出輕響。
黑暗中那一絲輕微的響動變得異常明顯,殷櫻有些緊張地爬上桌子向窗口走去。
這下完了,她平時就有點低血糖,在警校訓練時就偶爾有發生。她一直認為是訓練強度大過於疲憊,也沒太注意,誰想這次……
“誰?誰在裏麵?”李老板突然起身,向小房間奔去。多年的的走私經驗讓他有了異於常人的警惕性。
陳文泊這時也趕了過去,這次的交易一單曝光他在失去一切的同時,還要受到法律的製裁。這是他作為一個上流人士,所絕對不允許的。
李總和陳文泊推開門的瞬間,隻捕捉到一片紅色的衣角。
“出去叫人,去追啊!”李老板轉身氣憤地踢了一腳沙發,“他媽的,這事要是被警察知道了,你我都要坐牢!”
陳文泊有些慌亂地推開包間門,吩咐著門外的小弟去找人。他好不容易藏了三年,讓破產的公司走上正軌,成為了房地產大亨,現在卻又要失去一切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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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家
一套歐式別墅映入眼簾,仔細觀察是用一塊塊木板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頂,絳紅色的屋頂瓦在月色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攀附著綠色藤蔓的銀色大門外,一個嬌小的身影正站在那裏。紅色的漆皮緊身裙包裹著誘人犯罪的曼妙身材,黑色的長發有些淩亂地散在脖頸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