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掙開了張無傷,惱羞成怒道:“淫賊,你這麼做就不怕我盛怒之下殺了你嗎?”
張無傷微笑道:“不好意思,我不覺得你會有這個能力和膽色會選擇殺了我的,我現在可以問你事情了嗎?”
寶兒頭轉了過去,柔聲道:“有話快說,倘若被我姐姐發現我們在這裏的話,那你的小命可就沒有了。”
張無傷道:“寶寶,不知道你對嗣恭王了解多少?”
張無傷不想直接問她你知不知道嗣恭王被囚禁在萬春宮,畢竟張無傷不知道貴妃和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這樣問太過突兀,容易打草驚蛇。
寶兒想了想道:“依我對嗣恭王的了解,隻知道他是奉命鎮守邊關的皇親國戚,三十餘年未曾來到過朝中,外界傳聞有的說嗣恭王已經戰死在了沙場。但是前段不久,我偶然聽到織造署的兩名雜役宮女談及了嗣恭王,說是嗣恭王出現在了宮中。”
張無傷道:“寶寶,你覺得萬春宮會不會有什麼密道?”
寶寶不與自主的轉了過來,撓了撓腦袋,柔聲道:“我自己感覺是有的,因為我經常能夠看見有人進去萬春宮後便不再出來了。”
張無傷點了點頭,道:“那好,寶寶,你先行回去吧,這件事情我也就是隨口問問,要是哪天太後娘娘看我不順眼了,想看我腦袋的時候,我也能借助這密道逃走不是。”
寶兒紅著臉怒道:“你這壞人,砍你腦袋一百次都不解氣!哼!”說罷,寶兒便回宮去了,而張無傷則先行趕回萬春宮。
寶兒來到明月宮後,看到貴妃獨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麵,麵色沉重,看起來好像有心事一樣。
寶兒剛想跟貴妃請安,貴妃便先行說道:“寶兒,你之前說的那個替死鬼現被分到哪個宮室了,他的進展如何?”
聽到這兒,寶兒趕緊跪了下來,貴妃見狀急忙將寶兒扶了起來道:“寶兒,說話就說話幹嘛突然跪下?”
寶兒哭泣道:“姐姐,是寶兒的錯!寶兒見那個小太監心地善良,而且人又很單純,所以寶兒沒忍住就把他給放了,現在寶兒也不知道他被分到了哪個宮室。”
貴妃聽後剛想發怒,隨即便釋然道:“罷了罷了,你從小就是這個樣子,心地太善良!可是你要知道你的善良,可是會讓我們沒辦法給娘報仇的。”
寶兒話剛說完便後悔了,自己為什麼要幫助一再欺負自己的男子,難不成是自己喜歡上他了?
寶兒趕緊從內心刪掉這個念想,並且不停的囑咐自己千萬不能有這種想法,要知道自己娘親當年可就是死於愛情這東西之手。
張無傷回到了萬春宮之後,便看到太後娘娘麵前跪著所有的宮女太監,張無傷見狀急忙走近了過去,跪在了地上道:“娘娘,敢問他們所犯何事?”
太後哼哼笑了笑,道:“小傷子,你還好意思說!你們這麼多的人,連哀家最喜歡的紅鬃烈馬都看不住,還能幹什麼吃?”
張無傷聽到‘紅鬃烈馬’四個字後便在腦海中開始回憶,好像是自己回去準備把馬牽回馬廄的時候,遇到了霍柯,之後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導致自己把紅鬃烈馬扔到了那個拐角處。
不過張無傷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可是把那馬兒拴到了柱子上麵,按理來說是不應該丟的,除非是有人偷走了太後的紅鬃烈馬。
張無傷跪在地上,衝宮女太監們道:“一堆飯桶,到底是誰把紅鬃烈馬弄丟的,還不快從實招來?且慢連累了你的兄弟們!”
眾位宮女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承認,不過馬確實不是他們弄丟的,何來承認一說?太後不耐煩道:“哀家可沒有功夫來跟你們在這討論什麼丟不丟的,小傷子!”
張無傷看著太後,等候差遣。太後頓了頓說道:“哀家要你想盡辦法在三日之內找回紅鬃烈馬,不然哀家讓你們所有的人為哀家的愛馬陪葬。”說罷,太後便拂袖氣衝衝的回宮去了。
太後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對跪在地上的宮女說道:“哀家要更衣沐浴,你們難道是瞎子嗎?”
那些個宮女支支吾吾的道:“娘娘,奴婢們不是還要尋找紅鬃烈馬嗎?”
太後不耐煩道:“這個問題不要再提了,哀家的頭都快炸了。找尋紅鬃烈馬是他們這些個太監的事情,你們的事情就是服侍好哀家。”
眾太監眼巴巴的看著跟著太後走的宮女,心中氣憤萬分。張無傷也是有點不爽,丫的不是說古代是重男輕女思想嗎?從這件事情上來看就不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