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穆貴瑩,聽到自己父親穆貴這麼說之後,不僅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是看著自己的手翻來覆去的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哦,你當你的縣令。我不會攔你的。”
貝勒見這父女二人也算是夠奇特,道:“穆貴,話可是你說的,就不要怪本貝勒不講兄弟情麵了。”
穆貴苦笑著點了點頭,本來還想有所勸阻。但是貝勒又道:“穆貴,沒想到你能大義滅親,等回到京城,本貝勒就奏請皇上升你做知府大人,如何?”
穆貴聽到之後,笑的合不攏嘴巴,本來還所有勸阻,但是現在絲毫不勸阻,好像穆貴和穆貴瑩二人沒有關係一樣。
說罷,貝勒便拿起了手中的劍,準備朝穆貴瑩身上刺過去,到了距離穆貴瑩心髒十公分的時候,張無傷那短刀攔住了貝勒,貝勒也因此被閃到了一邊去。
穆貴見狀急忙躲到了一邊,貝勒頓時怒道:“張無傷,怎麼本貝勒什麼事情你都要管?難不成我堂堂貝勒爺還不能要了一個賤女人的性命?”
張無傷不耐煩道:“得得,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人家姑娘隻是做了該做的事情,何罪之有啊?”
貝勒怒目圓睜道:“她頂撞了我,使本貝勒很是不高興。”
張無傷聽後,問了問跪在地上的穆貴,道:“敢問穆大人,不知道在大祁惹貝勒爺不高興是觸犯了那一條律法呢?”
穆貴被問的啞口無言,張無傷接著問道:“請問穆大人,您女兒的性命當真沒有這區區一個縣令的帽子重要?你良心的過得去嗎?”
貝勒怒道:“夠了,本貝勒累了!穆貴,趕緊帶我們安頓下來。”穆貴使勁點頭,當即便帶著貝勒及白興鬆還有轎子進了湯陰縣。
而張無傷則撿起地上長三米的大刀,遞給你穆貴瑩,他撿起大刀的時候,險些有些拿不動,心想這穆貴瑩的內力果然不容小覷。
貝勒騎馬路過穆貴瑩的時候,剛想拿馬鞭抽穆貴瑩一下,張無傷便拿短刀從中間切了過去,貝勒手中的馬鞭斷了兩半。
眾人走遠了之後,門口這裏就剩下了張無傷和穆貴瑩兩個人,穆貴瑩看著張無傷,說道:“謝謝你出麵解圍,害得你得罪了當今貝勒爺,深感抱歉!”
張無傷點了點頭,隨口說了句:“沒事,那穆貴當真是你的親生父親?”
穆貴瑩點了點頭,道:“我倒希望自己沒有這麼一個豬狗不如的爹,每天除了吃喝嫖賭,就是打我,要不是我身懷武功,早就把我賣到窯子去了。”
張無傷心想這穆貴的心也是夠黑的,既然這穆貴瑩有如此實力,何不讓她跟隨自己,省的在這裏受這種委屈。張無傷暗暗下定了決心。
二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縣衙,一路上穆貴瑩不停的給張無傷講述自己的淒慘經曆,這更加堅定張無傷幫其脫離苦海的決心。
到了大堂之後,穆貴瑩回到了穆貴身邊,而張無傷就坐在貝勒的對麵,至於玉香公主,就沒有不要再露臉了,而是直接回到了客房休息。
張無傷道:“穆大人,雜家需要先行去探望探望玉香公主殿下,應該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我從小就聽說過張公公的事跡,對於張公公的能力,小的除了佩服就是欽佩。”
張無傷急忙走了出去,他可受不了這廝的虛偽,丫的還從小聽說過自己的事跡,誰信啊?不過這廝和劉大山的獻殷勤功夫倒是不分伯仲。
張無傷在家丁的帶領之下,來到了玉香所住的屋子,他敲了敲門,隨即便走了進去,隻見玉香正盯著自己看的出神。
張無傷被看的有些不適應,道:“怎麼了?這麼看著我。”
玉香道:“一直沒看出來,原來你內心竟然如此愛打抱不平,誰家姑娘這輩子能嫁給你也算是那姑娘的福氣了。”
張無傷笑了笑,道:“玉香,你放心。不管用什麼辦法,我都不會讓你嫁到吐蕃的。”
玉香搖了搖頭道:“如果我不嫁到吐蕃的話,那麼吐蕃便會立刻對我們大祁發兵的,到時候民不聊生,實在不是我想看到的。”
張無傷點了點頭,道:“就算你嫁過去,他們回頭也會找到別的理由對我們大祁進行進攻的。況且我我會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抵抗吐蕃的進攻,又能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
玉香歎了一口氣道:“想要想出來這樣的辦法,談何容易。現在我大祁不僅國庫短缺,而且國家無將才可用,若是秋將軍在此還好說,如今秋將軍被奸人蒙害,實乃我大祁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