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目光深邃的看著城牆下麵的鐵騎,嘴角瞥笑道:“王爺且不可妄下定論,今日這戰爭究竟誰生誰輸還不知道呢,可不要忘了我乃堂堂鳳雛先生的後裔。”
射陽王不耐煩道:“那,現在城門即將被破,不知道堂堂鳳雛先生的後裔可有應對之策,還是咱們就眼睜睜的看著。”
孩子畢竟是孩子,聽不出來這射陽王已經對自己很不滿意了,仍然以為是在請教自己,他朝著正在城牆上麵慌亂不堪的百餘人喊道:“各位將士,敵用弓箭,我收弓箭,主防副攻,另外發射帶火的弓箭,在火箭上麵突然石油,發射到了地方,可以使他們的弓箭陣法迷亂,此時,你們需要先行假裝全部暈倒。”
那些士兵紛紛開始準備火箭,軍師頓了頓接著說道:“讓敵人誤以為已經被射死,之後敵軍定會乘勝攻入城內,就在她們大軍壓境的時候,你們再以落石之際,可讓敵軍損失巨大。”
交代完了之後,他又對跪在地上麵的守將說道:“將軍,你現在立刻命令別人在城牆前麵摔碎大量的酒壇子,用酒壇子代替石頭。到時候僅僅需要一把火便可以燒死他們大量的人,再加以落石配合,我就不相信這幫人還能這麼囂張。”
那守將抱拳領命之後,急忙趕往酒窖,率領大量的老百姓幫助搬酒壇子到城牆上麵,而與此同時,所以的士兵頓時射出了帶火的弓箭,而張任軍隊的弓箭這個時候也恰恰射過來一波,城牆上麵的士兵急忙蹲了下去,照軍師說的做。
張任見到漫天的火光,頓時喊道:“上防火光,下禦敵人。一隊滅火,其他人員站住陣腳原地不動!”縱是這麼說,漫天的火箭飛過來人人見到都緊張,最終還是亂了張任的弓箭陣。馬守成見狀,急忙喊道:“弓箭手撤退!其他人隨我衝進去,敵人已經所剩無幾了!”
四萬人馬舉槍慶祝,呐喊道:“殺!殺!殺!”
這時,躲在旁邊觀戰的諸葛瑾見狀,心中一驚,道:“不好,我們的軍隊好像中計了,敵人這是變相的空城計。”
張無傷皺著眉頭,示意諸葛瑾把話說完,諸葛瑾頓了頓說道:“敵人一瞬間怎麼可能會全部死亡,明顯就是有詐。”
張無傷看著正在衝鋒的將士們,道:“就算是有詐,咱們今天也要想辦法把他們的那個神秘軍師給逼出來,估計在函陵城發生的一切都是這個軍師所為。這裏你就盯著些,我現在要即刻前去營救玉香公主,有什麼變故的話,立刻派兵前來射陽王府通知我。”
諸葛瑾點了點頭,張無傷便即刻騎馬離開了這裏,前往射陽王府。可誰料,張無傷前腳剛走,戰場上上麵就發生了逆轉性的變化,張任帶人來到城牆前麵之後,便命人開始以圓木撞門,而各個凹凸的地方均用木剃直達城牆上麵。
突然,隻見城牆上麵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而且他們手中無不都拿著酒壇子,隻見所有人將酒壇子扔到了下麵,搭在上麵的梯子也給推了下去,他們扔了一陣又一陣,諸葛瑾看到自己人中計,內心愧疚的很。
張任見是埋伏,頓時喊道:“有埋伏!有埋伏!全軍撤退!”就在這個時候,軍師正在看著下麵慌亂的張任軍,微笑著對旁邊的守將說道:“差不多是時候了,隻需要往地上麵扔一把火即可。”
那守將難為的看著軍師,道:“軍師,下麵全部都是酒精,如果一把火下去的話,他們大部分人都會連一個全屍都沒有的。”
軍師瞥了這廝一眼,道:“行軍打仗,怎麼可以心慈手軟?現在如果不放火燒他們,等一會兒死的就是我們。”
那守將搖了搖頭,隻好歎了一口氣拿著火把就給扔了下去,頓時隻見火光四起,迎耳而入的都是漫天的淒慘的喊聲,諸葛瑾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這次損失估計要過半了,僅僅就因為這一把火。
雖然是張任提早發現中計,提出了撤離,但是敵軍的火勢非常快,許多人根本防不勝防,隻好葬身於火海之中。
不過張任和馬守成還有一小半的兄弟們都逃了出來,而此時,那軍師站在城牆之上,俯首看著張任等人,哈哈大笑。
諸葛瑾見到這孩子,心中大吃一驚,這不就是曾經在臥龍山任軍師的龐靈嗎?
張任氣不過,誓要發兵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但是馬守成卻攔住了張任,道:“敵人現在士氣正旺,咱們現在應當以休養生息為主,切莫再去白白送死了。”
馬守成好一番勸阻,方才把張任給勸了回去。而這個時候,諸葛瑾在一旁看著站在城牆上麵的龐靈,心中惱恨得很,誓要砍下這毛頭小子的頭顱,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