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娘即使發現自己在盯著她那個位置看,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隻是嫵媚一笑:“公子這麼盯著小女子,莫不是對小女子心懷不軌?”
張無傷心想,丫的你這麼勾~引自己,換成是太監也招呼不住啊,隻是猛猛的咽了口口水,隨即便一點一點走近蠱娘,附在她耳邊說道:“就讓我再幫你治一次傷吧。”
蠱娘瞥了躺在床上的貝勒一眼,又看了看張無傷。張無傷當即就領會了蠱娘的意思,道:“這無關緊要,隻要你情我願,不一定非要在床上麵。”
說罷,張無傷便如餓狼一般朝著蠱娘撲了過去,隻見衣服一件件的飛了過來,那一堆衣服當中,最上麵的乃是一層繡著牡丹的肚兜。
“啊~~疼~~~”蠱娘的口中時不時傳過來這樣的叫聲。這對於張無傷來說就像興奮劑,蠱娘的聲音越大,男人的征服欲就會越強,從而就會更加猛烈。
約莫過了兩炷香之後,二人方才停了下來。雖說這麼一會兒功夫,幾乎是沒怎麼停歇,但是越這麼做,蠱娘的內力就會越強大。
同時,這對張無傷來說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情,自己內力過盛,剛好可以通過這個渠道排出去一些,同時還能那啥,自然快哉。
蠱娘將自己的衣服穿好之後,便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這裏。張無傷知道,無論這姑娘內心多麼的滄桑,畢竟是個女人,在這方麵,論厚臉皮是萬萬不能和自己相比較的。不過張無傷知道,他這麼一走出這個門,就是前往大祁幫自己解決事情的。
張無傷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現自己口袋裏麵的總兵大都督的令牌不見了,他淡淡的笑了笑。
這一晚上,由於貝勒負傷慘重在自己床上躺著,所以張無傷就依在了太師椅上麵一覺睡到天亮。
...
第二天,張無傷睜開眼之後,便就覺得自己體內的一股氣流更加靈活,似乎用起來更加得心應手,他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之後,便來到了貝勒爺的床榻前。
隻見貝勒爺麵色紅潤,嘴唇也沒有了昨日的那般發白,胸廓心髒跳動幅度也是極好,呼吸,血壓什麼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用現代評斷一個人是否脫離生命危險的標準來說,這貝勒爺已經無礙。
不得不說,這蠱娘的醫術當真是出神入化,竟然能夠將貝勒爺治療的完好如初。他暗暗心驚,幸虧這姑娘不是劉通的人,否則自己現在走到哪一步真的難說。
見貝勒爺沒醒,張無傷也就沒有打算驚擾這廝,隨即便徒步來到了外麵,這個時候,黎明剛剛破曉,他望著東方漸漸升起的紅日,還有些泛起魚肚白。
張無傷不由歎了一口氣,心想等到紅日盡收眼底的時候,這一天的行動就預示著要開始了。
與此同時,劉玄由於國家存亡的大問題困惑著,也是難以入睡,而是天還沒亮的時候便擬好了詔書。這個時候,送詔書的太監應該已經到劉通的府上了。
劉通狠狠瞪了那太監一眼,對身邊人說道:“本王最不喜歡什麼,你應該是知道的。”旁邊的那人點了點頭,隨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那太監的頭顱和身子活生生的分成了兩半。
這時,劉通身邊的謀士走了過來,道:“我想我的意思,應該和王爺想的沒什麼差別。嚴格一點來說,王爺沒得選擇。”
劉通牙齒咬得咯咯響,道:“劉玄這步棋下的果然狠毒,你說的沒錯,本王除了前去參加祭祖大典,沒有別的什麼選擇。畢竟如果我不去的,那麼我劉通將會在世人心中是一個不中不孝的人。倘若真的走到這一步,就算是真的打下了天下,我也做不了這個皇位。”
說罷,劉通便將自己手中的詔書撕得粉碎,隨後便朝天上撒了過去,之後便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大堂,籌備祭祖的事情。
張無傷自從得到了小紅之後,出行辦事什麼都是雷厲風行,況且這小紅極通人性,張無傷對其是非常的喜歡。雖然大祁那邊的事情對張無傷影響不少,但是這並不會影響到辦理大梁這邊的事情。
由於客棧被毀,所以張無傷直接騎著小紅朝城外走了過去,在城郊找了大概半柱香的功夫之後,便找到了臨時駐紮的營地。
劍傷靈張任二位將軍見到張無傷朝著營地走了過來,趕忙跑過去迎接,剛準備拱拳行禮,便聽到張無傷攔住二人,道:“事情緊急,這些禮節暫時就免去,趕快帶我前去主賬見公主殿下。”
劍傷靈點了點頭,隨後便帶著張無傷前往主賬,而張任就負責在軍帳外麵駐紮,畢竟這個時候是在風口上麵,所以外麵張任和劍傷靈二人需要輪流親自值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