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想所有的門客和家丁心寒嗎?這句話如夢魘一般,在萬源的耳邊揮之不去。慢慢的,萬源的拳頭已經緊緊的握了起來。一字一句清晰的說道:“開門應敵!”
那門客頓時一臉興奮,點了點頭。還沒等那門客出去,萬源突然又給嗬斥了回來,笑道:“小兄弟,本公子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應敵的好。”
那門客皺了皺眉頭:“公子,您是一家之主,說話豈有改變的道理。難不成您真的打算讓所有的門客和家丁都寒心嗎?”
萬源揚天笑道:“就算是所有的門客家丁都寒心,和你一個祁營身邊的軍務司馬又有什麼關係?你還別說,你這廝身手不錯,竟然能夠在不觸動我們萬府機關的情況之下將萬府的機弩手給偷偷掉包,看來也是高手啊?”
軍務司馬見自己暴露,當即便怒道:“既然知道小爺厲害,就趕緊隨小爺出門乖乖的離開郾城,莫要在這個地方活受罪!”軍務司馬說完這句話說完之後,外麵再度的傳來了一陣慘叫聲,卻是第二個家眷被殺。
萬源皺了皺眉頭,隨即便瞥了那軍務司馬一眼:“本來還以為你對萬府裏麵的機關能有多熟悉,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啊。”還沒等軍務司馬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便突然被從地麵上麵竄出來的一個紅纓槍從腳底刺到了天靈蓋。一擊致命。
本來,萬源還沒有發現這軍務司馬的真麵目,但是等到這廝不斷的重複你不怕門客和家丁寒心的時候,萬源當即便斷定這廝定然不是萬家人。但凡萬家人,沒有人會為了個人的利益而置大家夥於水深火熱之中。
隨後,還沒等到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便再度聽到了一陣慘叫,卻是祁營已經殺了第三個人。萬源皺了皺眉頭,當即便找到了自己的老父親。老父親見到萬源一臉焦急的樣子,便說道:“莫急莫急,我萬家自會給這些家眷一些交代。”說罷,老父親將一個信封疊了起來,放到了竹筒裏麵,隨後便讓鴿子帶走了。
老父親頓了頓說道:“現在,三萬門客已經在郾城附近待命了,而為父也已經修書一封給張無傷,告知其可以行動。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全麵應敵!”
“全麵應敵?源兒愚鈍,這家眷尚且都在祁營的手中,我等又如何下的了手?若是他們拿家眷做擋箭牌,我等又該如何?”
老父親笑著搖了搖頭:“不妨事不妨事。”話音剛落,外麵便再度傳來了一陣慘叫聲。反看萬源,聽到這聲慘叫聲便更加坐立不安了。老父親帶著萬源來到了一間地下石室,卻是整個萬府機關的控製總中心。隻見老父親徑直的走了過去,看準一個黑色的閘子便上去扒了下來。
老父親長舒了一口氣:“現在,這些家眷已經全部都安全的藏了起來。為父也要回去接著研究我的棋盤去了,那外麵的情況為父可就交給你了。”
萬源見老父親如此輕而易舉竟然便把所有的家眷都給轉移了,心中也是十分開心:“源兒遵命,定然裏應外合,克敵製勝!”
說罷,萬源便雄赳赳的離開了這件石室,來到了萬府的門口處。再看門口如今的情況,所有的門客都在府裏麵待命,手中的兵器早也已經磨刀霍霍。房頂上麵的機弩手也已經蓄滿了箭鏃。就差萬源一聲令下。
長久,萬源也沒有聽到慘叫聲,便知道家眷卻是安全離開無疑了,當即便命人大開府門。頓時間,黑壓壓的一片從萬府裏麵跑了出來。
祁營見到萬府竟然跑出來了這麼多人,心中大吃一驚,趕忙命令旁邊的士兵前去向統帥請求支援。
萬源見到祁營之後,怒道:“堂堂大祁世襲貝勒爺,竟然擄走我門客家丁的家眷,以此來威脅我們。可是你們有一點做錯了,就是太過於低估我家的機關術。如今也算是得不償失了吧,恩?”
祁營見狀,當即便啐了一口口水,罵道:“本貝勒怎麼說這地上怎麼會突然開出來一個大洞,將所有的家眷都給卷了進去,如今看來萬家的機關祖宅果然名不虛傳。可是,這有什麼用呢,你們現在不還是出來了嗎?”
“哈哈哈,我出來不是離開郾城的,而是將你們給趕出郾城的。”說罷,頓時所有的門客將祁營的兵士們給圍了起來。萬源的眼睛裏麵沒有任何的退讓之氣。
祁營道:“區區蟊賊,怎麼能和我大祁銳士抗衡?將士們,打死一人賞銀子一兩,殺啊!”
“嗨!嗨!嗨!”這些將士們聽到殺死一個人竟然能夠賞銀子一兩,當即兩眼放光,操著手中的長矛便朝著這些門客們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