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傷皺了皺眉頭,心想大祁皇帝這個時候怎麼也不會來這裏找自己吧?就在張無傷迷迷糊糊的時候,馬車簾子的撩開,讓張無傷和蠱娘都深深的震了一驚。
劉通平靜的坐在馬車裏麵,單單隻是衝著張無傷微笑,張無傷咽了口口水,也是淡淡微笑,絲毫沒有被眼前的突來場麵給驚到。良久,劉通方才笑道:“看您這方向,也是要去武林大會?”
張無傷點了點頭,仍舊微笑的看著劉通,沒有說話。說實話,張無傷對這個劉通很是討厭,且不說別的什麼,但就劉玄的為人,自己也看過來,還不算差。但劉通挾持人家的家眷,威脅別人,實在是小人作為。
劉通笑道:“如此巧,何不趁朕的王車代步,也比步行要舒服好多。再者,跟朕走,武林大會好多檢查關卡便可以直接通過。”
張無傷不屑的看了這廝一眼,心想這廝和自己同路還朝著自己走來,明顯就是專門來接自己的。倘若自己不趁著現在還有台階應允,怕是這劉通又得是掀起什麼不必要的風浪。況且,在武林大會之前,張無傷不想出任何的岔子。
當即,張無傷便笑道:“既然劉皇上有意要邀請寡人,那麼寡人自然答應。就是這王車位置頗為狹窄,我這裏又有女眷,怕是三人坐不下吧?”
劉通皺了皺眉頭,左右看了看,一臉堅定道:“這裏的位置,坐下三個人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吧?況且再加上兩個也是可以的。”
張無傷衝劉通眨了眨眼睛:“那個,若是單單坐下的話,咱們三個定然可以。隻是我這娘子,有些許怪癖,坐馬車需得躺下,否則便會嘔吐不止。她這麼一躺,搞得寡人也沒有位置可以坐,隻好陪她躺下。如此一來,位置也就不夠了,所以......”
劉通聽後,頓時木訥在了原地,張無傷看到這廝的樣子之後,心中就忍不住想要大笑,莫不是自己編的過於離奇,無法使得他人取信?
劉通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良久方才勉強擠出了一點點笑容:“主隨客變,無妨無妨!您們二位怎麼舒服怎麼來,朕來駕車就是了。”說罷,劉通倏地把臉給扭了回去,麵部的笑容也頓時消失殆盡。
劉通不耐煩的從馬車裏麵走到了外麵的馬背上麵,坐了下來,將原先馬背上麵的車夫給推翻在了地上,啐了一口道:“沒你什麼事情,朕來駕車,滾開!”
那車夫一臉疑惑的看了看劉通,但是看到劉通凶惡的麵龐之後,車夫頓時拉下了臉,灰溜溜的離開了這個地方。而劉通則成為了張無傷和蠱娘兩個人的車夫。
此時的張無傷,在馬車裏麵幾乎笑的是人仰馬翻,蠱娘也是捂著嘴不停的咯咯發笑。良久,蠱娘方才拍了拍張無傷的肩膀:“莫露出狐狸尾巴,假戲還是要真做的。”
張無傷頓時瞪大了眼睛:“我了姐,這可是外麵正在行走的馬車上麵,況且昨天晚上我們二人已經是激~情高漲了,如今這裏。。。不太好吧?”
蠱娘皺了皺眉頭,硬是將張無傷給拉在了自己的懷裏麵:“張公子,你說但凡劉通往我們這裏瞟上一眼,那我等二人豈不是瞬間暴露?”
張無傷想了想,覺得蠱娘說的有理,便就照做了。說實在的,馬車裏麵雖然空間大,但是二人躺下了之後著實沒有什麼空間了。再加上馬車的構造頗為獨特,又長又窄,導致二人躺下了之後,身體和身體緊密的聯係在了一起。甚至有幾次,蠱娘的兩座大山峰也不經意間碰到了張無傷。
張無傷咽了口口水,心中滿是疑問,為什麼隻要當自己看到蠱娘之後就立刻想起那種男歡女愛的事情?想著想著,張無傷的下麵漸漸高漲了起來。
而蠱娘則就已經睜著明眸看著張無傷的麵龐,笑道:“你弟弟都已經答應我了,你這個做哥哥的究竟還要反抗到什麼時候?”
張無傷猛地咽了口口水,心想丫的老子也管不住我弟弟啊,道:“做哥哥的自然順從弟弟,否則不就是以大欺小了嗎?”
蠱娘咯咯的笑了起來,隨即便就稍稍一翻身坐到了張無傷的身上。卻說這馬車裏麵的空間好像就是專門為張無傷和蠱娘兩個人設計的。蠱娘坐到張無傷身上之後,距離馬車車頂還有大概一尺左右的距離。
在前麵駕車的劉通,耳邊是不是傳過來一陣嬌~喘之聲,他猛地咽了口口水,心想怎麼說兩個人應該也不會在這種場合之下做出那種事情吧?好奇心的驅使,劉通悄悄的轉頭掀開簾子瞄了一眼,但見蠱娘坐在張無傷身上,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