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張無傷便就看到一名將軍拿著流星劍砍了過來,當即張無傷便順勢一轉,那將軍便直接將劍砍到了其自己人的身上,張無傷見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即便直接將那人朝著那將軍扔了過去。
那將軍也是十分的機智,見張無傷朝著扔了一具屍體過來,趕忙將劍柄反手拿住,隨後便用雙手借住,再度朝著張無傷又扔了過去。張無傷見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即便催動彈指神功,用內力接住了屍體之後再度扔了回去。
殊不知,這一次將軍接的時候,卻是沒能抵得住張無傷的內力,活生生的被屍體給衝倒在了地上麵,壓在將軍上麵不得動彈,其餘的兵士見了,趕忙將將軍給扶了起來,將軍站定之後,方才怒道:“小子休得狂妄,且看本將軍流星劍法。”
說罷,隻見那將軍舞動著手中的流星劍,打出的劍花卻是十分的漂亮,動作也是十分的到位,但是其內力卻是說什麼也抬不上台麵。張無傷見狀,不屑的搖了搖頭,隨即心想直接結束這廝最為了當,當即便催動了掌風,將這廝給打了回去。
其餘的五個將軍見老三也被打了回來,卻是沒有再笑。反而是更加的嚴肅了起來,倘若說是老四學藝不精方才落敗的話,那麼老三的流星劍法眾人可都是有目共睹的,究竟如何五人心中都是一清二楚。可現如今,在麵前這個陌生男子麵前,卻是顯得如此不堪一擊,如此讓人發抖的對手,怎能不引起眾人的重視。
此時,先鋒諸將倏地站了起來,眯著眼睛看了眾人一眼,方才說道:“本將軍想起來了,此人便是新朝的皇帝,名喚張無傷。此人功夫十分高超,先前武林大會上麵,愣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拿得住張無傷的。如今這廝,怎麼跑到咱們軍營來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是不相信麵前的這個打手就是張無傷,準確一點來說是不敢相信麵前的這個人是一個皇帝。起碼在這幫人的心中,皇帝應該就是龍袍加身,並且威嚴得很的人,如今麵前的這小子,如鄉野村夫一般,叫眾人如何相信?但事實就是事實,就算是眾人不敢相信,也必須相信。
卻說,張無傷大致體驗了一番之後,隨即便一個縱跳跳開了人群,隨後便如離弦的箭一般奔跑。奔跑的過程中,張無傷吹了一聲悠長的口哨,聲音剛剛落下,隻見小紅便朝著自己跑了過來。
張無傷看到小紅到來,當即便一個縱跳跳到了眾人的馬背上麵,隨即便轉頭朝著陽原城裏麵趕了過去。本來,這千裏馬都不是小紅的對手,更不要說這幫兵士徒步追小紅,兵士們一瞬間便就沒了影子。
卻說,張無傷騎著小紅,很快便就過了中山城來到了陽原城裏麵,到了陽原城中之後,發現整座城池裏麵已經沒了多少人影。為了防止前方軍況有什麼特殊情況,張無傷沒有做絲毫的停歇,而是回到了上官錦的屋子裏麵。
推門之後,張無傷方才發現上官錦還在床榻上麵躺著,當即,張無傷便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殊不知,上官錦倏地睜開了眼睛:“我沒入睡,毋需小心。”
張無傷點了點頭,隨即便就放開了步子,走到了上官錦的身邊,道:“如何,好些了嗎?又或者是,身體上還有哪些的不適?”
上官錦紅著臉點了點頭:“著實有那麼一點不舒服,不過不是因為牢獄裏麵的陰寒之症。吃了大夫開的藥方之後,我便感覺好的差不多了,唯一一點就是,昨天晚上你幫我治療,這到了現在,下麵仍舊還是有些疼痛。”
每每提到這個話題,張無傷便就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末了隻說了一句:“第一次,都...都是這個樣子的......”頓了頓,還沒等上官錦說話,張無傷便說起了正事:“若是沒有什麼大礙的話,咱們就需要緊急的跟上主力大軍了。前方如今還在激戰,究竟是一個什麼情況朕也不清楚。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上官錦點了點頭:“當下,攻城掠池,戰事自當是第一要事。我定然不會拖大家的後腿的,況且現在就除了下麵有些輕微的疼痛之外,便也就沒有什麼別的問題了,即刻啟程便也沒問題。”
張無傷點了點頭,剛想扶起上官錦做起來,倏地敲門聲響了起來,張無傷皺了皺眉頭,朗聲道:“進來!”說罷,斥候便推門而入,來到張無傷的麵前便就直接撲通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緊急軍報,大軍正在撤回陽原城,王將軍讓小的告訴陛下,等候大軍,毋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