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邵公公便就直接離開了。張無傷見邵公公離開之後,方才長舒了一口氣,隨後但見圍住新人的那些士兵也都撤了回去。隨後,隻見邵公公從高台上麵下來之後,直接繞過眾人朝著朝著外麵走了過去:“跟雜家走。”
說罷,頓時齊刷刷的兩千人都跟著邵公公走了過去。其中,便沒有張無傷,是因為張無傷不想跟著眾人到練兵場。由於先前張無傷在大祁做過太監,知道練兵場距離皇宮很遠,倘若自己跟過去再回來的話,中間的層層關卡還需要費勁腦子考慮。
卻看此時,東廠裏麵僅僅就剩下了幾個守門的太監站在了兩側。張無傷見狀,也是急的抓耳撓腮,畢竟自己的技能隻是易容而已,並不會分~身。無奈,張無傷就隻好放棄了在這幫人身上動手,當即便默默的走出了東廠,按照蠱娘的指示,朝著皇宮的內苑方向走了過去。
一路上,張無傷都是異常的小心,再加上張無傷的感知力要高於常人,故而張無傷沒有被任何人撞見過,隻要是有人的話,張無傷便可以老遠聽到聲音並且躲避。走著走著,張無傷倏地聽到了兩個女子說話的聲音。
張無傷躲在假山後麵,將兩人的講話內容細細的聽了一遍,聽這兩個人說話的語氣,對互相的稱呼,張無傷便就知道這兩個人是兩個宮女,等到兩個人走過假山的時候,張無傷側著看了兩人一眼,其中有一個宮女的背影,張無傷隻感覺是異常的熟悉。
熟料,就在這個時候,張無傷感覺熟悉的那名宮女不知怎地倏地扭過了腦袋,和張無傷看了一個對眼。張無傷見狀,沒有絲毫的遲疑,當即便一個縱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來到了那女子旁邊宮女的身後,隨後便在其脖子後麵輕輕一擊,那宮女便倏地暈了過去。隨後,張無傷看了看自己麵前感覺熟悉的女子,此人竟然是寶兒!
當即,張無傷又驚又喜,當即便就背著暈了的那個宮女,帶著寶兒,再度一個縱跳回到了假山後麵。畢竟這是在皇宮裏麵,指不定一會兒過一個人一會兒過一個人。到了假山後麵之後,張無傷趕忙將那暈了的宮女給貼著假山讓其站在那裏。隨後,但見寶兒一臉稀奇的看著張無傷,道:“張無傷?”寶兒試探性的問道,顯然是不相信自己麵前的這個就是張無傷。
張無傷開口剛想說話,倏地就被寶兒給攔住了:“這裏危險,跟我來。”當即,張無傷便就背著暈了過去的那個女子,跟著寶兒來到了他的屋子裏麵,到了屋子裏麵之後,張無傷剛剛將那女子給放到了床上,當即便就將寶兒給圍到了牆腳,什麼也沒有說而是直接將自己的嘴唇緊緊貼在了寶兒的櫻唇上麵。最先,寶兒還是有些小抵抗的,但是過了一會兒之後,寶兒完全放棄了眼睛,半眯著眼睛,一臉銷~魂的模樣,顯然是十分的享受。
不知不覺,張無傷的雙手左手便就不老實了起來,開始在寶兒的兩座大山峰上麵揉捏著,本來寶兒的大山峰還是十分柔軟的,但是張無傷揉捏了少頃功夫之後,山峰便就漸漸硬了起來,寬大的宮女服也被撐了起來。
良久,張無傷方才放開了寶兒,兩人無不都是同時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稍稍喘氣了之後,但見寶兒的臉部已經是十分的紅了起來,道:“張無傷,你這一走就是一年多,想死我了都。”
張無傷滿臉淫~笑的看著寶兒,同時眼睛上下打量著寶兒:“你說,你究竟是想我還是想我的身子?”說完之後,寶兒的臻首再度垂了下去,頓了頓,張無傷接著說道:“寶兒你不要緊張,這次朕,偶不我來皇宮,是有事情的。”
一提到這裏,寶兒頓時變得慌張了起來:“張無傷,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大祁都在通緝你,可以啊竟然做了一代君王,並且我聽別人說好像武林大會之上沒有人能夠拿得住你。”頓了頓,寶兒接著說道:“無論怎麼說,咱們也是情~人一場,有什麼事情你說吧?”
張無傷點了點頭:“這一次,我來大祁皇宮想要救一個人。我需要你幫我的,便是給我一個能夠在宮中到處走動的身份。”
寶兒想了想,隨即便說道:“什麼人?”
張無傷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他的夫君是司馬玉龍。”
“司馬玉龍”寶兒細細的咀嚼了一番這個名字,頓了頓方才說道:“司馬玉龍何許人也我倒是不認識,但是你不知道名字的話倒就有些棘手了。對了,我這裏倒是有一個能夠四處亂竄的身份。”說這句話的時候,寶兒看向了躺在床上麵的那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