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離開的時候,李輕臉上的眼罩才被摘下來,那是別人替他摘下來的。
這個時候,身旁的人已經不是剛才那人了。
除了李輕剛才很明顯聽到,那人離去的腳步之外,他也感覺到了,這身旁人的氣味,和剛才那人身上的氣味,是不一樣的。
在李輕旁邊的人,是一個比較清瘦的男子,看起來麵無表情,就好像是一個傀儡一般。
那人替他摘下眼罩之後,就回到他原來靠著牆壁所站的位置,那離大門所在地方並不遠。
然後又規規矩矩的,當起他的傀儡來。
李輕看了那人一眼之後,就將視線轉移到其他地方。
因為相比較起那種,從他身上打聽不到任何消息的人來說,李輕更願意將他的視線,放在能為他帶來一點線索的人身上。
比如說這個類似於城堡一樣的房間,還有這房間裏麵那一張很長的餐桌,以及坐在餐桌對麵的那個人。
對於這樣的地方,李輕是比較陌生的,因為他很少來這裏。
以前他都是因為去偷某一個東西,曾經進入過城堡一次,但那也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
現在好了,因為被人給帶來,所以他又再一次的進入了一個,類似於城堡的地方。
但李輕不知道,這裏隻是這一個房間布置成這樣,還是這裏真的是一個城堡,這些李輕是無法得知的。
因為他隻是在這個房間裏麵,並沒有到外麵去察看過。
不過照著房間裏的擺設來看,這全部都是按照西方的風格來的,可是坐在餐桌最前麵的那個人穿著的衣服,卻是中國風的衣服。
一身白色長袍,看起來極其的優雅,然後再配上那個男人一年英俊的長相,看上去有一種謙謙君子,高冷又不可褻瀆的感覺。
讓人看上去很文雅,一看就是個讀書人。
那人的風格和這房子的風格,實在是太不像了,李輕也感覺沒辦法將這兩個融合在一塊。
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他見到了兩種風格,出現在同一個地方,不得不說,雖然有些違和,但他莫名的就接受了。
可能在這裏,也沒有他不接受的權利,畢竟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他不過就是被別人帶來的人而已。
這在古代的話應該算是俘虜吧,又或者說是奴隸!
反正不是什麼好詞語,和客人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就算有,那也是最低等的客人,可是都已經是低等的了,那還算是客人嗎?
反正他現在自由受到了限製,是沒有什麼權利去說不的,主要是他說不,別人也不會聽他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李輕的視線,那個長袍男子一邊晃動著手邊的紅酒,還一邊邀請他坐在對麵。
這桌子確實是很長,李輕以前也懷疑,坐在桌子兩端的人,能不能夠聽見對方的說話?
而這一次,他也算是親自驗證了一下,是能夠聽得到的。
因為對方說話的聲音不小,而且這個房間裏麵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