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麵對這可是旗文,他自然不會露出什麼破綻,而是用那無比純真的眼神看著旗武,見此,旗武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為了低頭笑了一下,但隨後他的笑容就定格了,仔細盯著旗文。
旗文蓋上被子中能夠遮擋那些血跡,但是那個血腥味是掩蓋不了的。
所以當旗武離旗文比較近的時候,那個氣味就不可避免的進入他的鼻子裏麵,他想聞不到都難。
而且他也在旗文的脖子上麵,看到了一些血跡。一開始他以為他看錯了,可是仔細看過之後,他就知道,並沒有看錯,那真的是血。
旗武盯著旗文,看得非常的認真。
隨後他就猛的掀開那條被子,想要驗證一下,他所想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而在被子下的旗文,讓他嚇了一大跳,剛才他所聞的血腥味,果然是來自於旗文的身上。
旗文穿的衣服也是淺色的,所以這個血跡很明顯,有些都已經幹涸了。
但有些還是濕的,這濕的幹的混合在一起,所以他有沒有殺人的這個事情,就非常的肯定了。
甚至在旗文的心裏,還有個不好的想法,雲菲不見了,那該不會是遇害了吧!
想那些有些濡濕的血跡,旗武就不由得,抓住旗文的衣襟,像是想要逼迫旗文說出,雲菲到底怎麼樣了?
但是旗文又怎麼會說?
旗文雖然是沒有什麼意識,但是他對於旗武抓住他衣服的這個事情,非常的不滿意。
一開始還在笑著,但是笑著笑著,他也就和旗武打了起來。這最先出手的人,自然就是旗文,不然的話,旗武又怎麼會和旗文打架?
他可是知道,旗文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
不過那是之前他對於旗文的認識,今天的旗文,和之前旗武所認識的那些樣子,不太一樣,可是勇猛的不少。
這打起架來,還真是厲害。
這也讓旗武不得不相信,那殺人的人果然是旗文,就旗文這個樣子,想要殺誰殺不死呢?
說是殺他,旗武相信旗文也是有那個能力的。
這當然不是真正的旗文,真正的旗文自然是什麼武功都不會。但這是旗文的身體,隻不過他的四肢和他的思想,都是被別人主宰了而已。
說起來,旗武也是練過的,能打過他的人那可不多。但是現在旗文和他難以分出伯仲,似乎旗文還是要厲害一些。
而且旗文出手,招招都是攻旗武死穴,要不是旗武這手靈活,一一躲過去的話,恐怕他現在早就已經死了。
因為對方是旗文,旗武自然不可能像旗文一樣,下狠手致旗文於死地。
照這樣下去,旗武自然是知道他贏不了。他也喊了旗文好幾遍,希望他能夠清醒一點,不要再這樣糊塗下去。
可是現在旗文,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呼喚。
他在一覺醒來,沒有旗武出手,那已經很仁慈。
要不是旗武抓旗文衣服的話,可能旗文都是不會動手的,這一切說起來好像是旗武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