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天賦這麼好，就不想拜師嗎？”端木歸寒默默飄出一句。
什麼？！
莫無煙頓時傻眼，這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而且，他說的天賦指的是……
“夫君說笑了，其它人到我這個年紀，至少都是三級，我連武者都不是，談何天賦。”
莫無煙不知道的是，剛才端木歸寒沒有說話是在觀察莫無煙，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竟然知曉了莫無煙有修靈的天賦……
窗外的知了叫得愈發急促，也愈發大聲，空氣變得悶熱起來，要下雨了。
又是片刻的寂靜……
“娘子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意思就是，我已經把你看透了，別做無謂的反抗，乖乖招了吧。
沉默，這種時候說的越少錯的越少。
“娘子的天賦真是好得驚人呢。”端木歸寒繼續到：“好到連我都有一些……嫉妒。”
多少年沒有這種感覺了，這麼有趣的人，就要把她拴在身邊才行。
嫉妒？難道別人不適金木水火土隨便用嗎？有什麼好嫉妒的？
莫無煙眼中寫滿了問號……
端木歸寒似是看懂了莫無煙的疑惑，咽下嘴中最後一口醬豬蹄，平生第一次這麼耐心道：“從古至今，有修靈天賦的人就不多，天賦也有好壞之分。但無論是什麼天賦，都由金，木，水，火，土這五種天賦演化而來。大多數人，終其一生都隻能擁有一種，能擁有兩種的更是鳳毛麟角……”
端木歸寒瞄了一眼莫無煙：“據我所知，自開天辟地以來，包括更廣闊的世界，能擁有三種以上天賦的人，不超過十個，而且……還活著的，隻有兩個……除你之外。”
莫無煙突然覺得全身發寒，明白了端木歸寒說的“嫉妒”是什麼意思，那他知道了嗎？全部……
而且，他作為修武者，又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他所說的更廣闊的世界又是什麼意思？有太多太多的疑問需要人解答。
“所以……娘子想學嗎？為夫可以教你。”端木歸寒朝莫無煙拋出一個重磅炸彈，然後漫不經心地又夾了一塊醬排骨在碗裏。
誒？可以嗎？端木歸寒隻是修武者啊，怎麼教？
“遇到我，娘子還真是好運呢。”
看來端木歸寒真是放蕩不羈愛自由，居然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話，還口齒不清麵無表情……
“有好處嗎？”莫無煙向來是無利不起早，端木歸寒對她各種勾引，擺明了是很想收她嘛，不趁機撈一筆，就不是她莫無煙了。
端木歸寒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莫無煙居然這麼無恥，然後迅速垂下眸子，淡淡地吐出兩個字：“沒有。”繼續吃他的醬豬蹄去了。
還是第一次有人敢跟他討價還價呢……
誒？這樣就放棄了！都不堅持一下嗎？她很好滿足的。
“奴家剛剛跟夫君開玩笑呢，夫君肯教奴家就是奴家最大的福分了，不需要好處。”莫無煙連忙改口。別呀，大哥！
又是一瞬間的靜默，在短短的午膳時間裏，他們已經沉默過至少三次了，這是今年流行款嗎？
端木歸寒又一次咽下醬豬蹄：“所以說，你要拜我為師嗎？”
“我……”
“不過煙煙是我娘子，不用拜師也是可以的。”還沒等莫無煙把話說完，端木歸寒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完全不給莫無煙反應的時間。
更過分的是，他還附送溫柔笑臉一枚，就是看起來陰測測的……
煙煙又是什麼鬼？簡直不能接受啊，摔！
“既然娘子決定了，那我就先給娘子科普一下修靈的知識。”見莫無煙沒有再說話，端木歸寒自顧自地說。
“娘子有修靈的天賦，應該可以感應到自然界中存在的各種元素，不同的元素又不同的顏色，娘子你感受一下，能‘看見幾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