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笑了笑，心道這女人的觀察真是細微，他都沒有發現玉姬的禮數。
這大概是她上輩子在東瀛學下的，這輩子自然有心而發。
清心道人問秦昊道，“不知道友對眼下的局勢是怎麼看的？”
秦昊道，“不樂觀，修道界的大亂隻是開始，以後的情況隻能更糟糕。”
清心道人也是如此的看法，有些不解道，“這一切的因果是何緣由？”
秦昊想起朱雀走的時候，跟他說過，仙界已經亂了。
想來，已經波及到了這裏。
他喝了口茶，淡淡道，“想必是一場殺劫降臨，凡是有因果的人，都卷在其中，誰也無法幸免。”
一桌子弟子都緊鎖眉頭，看不透這其中的道理。
清心真人確實點頭，“這一點貧道也有趕出，上一次殺劫，還是封神之戰的時候。我們這個世界隻流傳著傳說，卻未曾經曆。這一晃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眼下殺劫四起，想必將來都很難幸免。”
雲馨聽得一陣咂舌道，“師傅，沒那麼嚴重吧？”
其他弟子也紛紛皺眉。
清心真人衝著秦昊道，“道君給她們解釋一下，貧道可能說不清楚。”
秦昊喝了口茶，點頭道，“其實這個世界好像是一個係統，剛開始隻有幾個程序，這個係統的速度和安全性也是非常好的。後來程序越來越多，任由著發展下去，隻會導致係統的崩潰。
所以，病毒就會定期的出現，和這些程序相互對抗。每對抗一次，便是一場殺劫。
有時候病毒會成功，有時候殺毒程序會成功。相互廝殺過後，餘下的程序繼續運轉，這叫小殺戒。
但是當病毒和程序鬥得難舍難分，直接將係統拖死的時候，係統程序就會重新啟動，恢複到出廠狀態，這叫大殺劫。大殺劫一來，不管什麼程序和病毒都將不複存在。隻有出廠時的那幾個程序，才能永恒。”
他這麼一說，眾人才有些頓悟的感覺。
清心道人更是誇獎道，“果然是天選之子，悟性竟然如此之高。”
李薇薇好奇道，“那病毒是誰？魔族嗎？”
秦昊搖頭，“在天道眼中，眾生平等，魔族隻是人族給的稱號而已。魔族是病毒，人族也是病毒，隻是看哪方的勢力更大，哪方就能持久。眼下看，人族的氣運昌盛，魔族還遠遠猖狂不了。每次的小殺戒，基本都是以魔族失敗告終。天道不會滅亡他們，反而會一遍遍的利用他們保證程序的正運行。”
雲馨有些不解道，“我們人族遵道禮佛，怎麼就成了病毒了呢？”
秦昊笑道，“道和佛，隻是天道衍化的一種程序。人族昌盛，會不斷的撅起這個世界的能量。而能量是有限的，人族要是發展到頂端的時候，自然將資源耗盡，讓整個世界崩潰。為了拖延崩潰，人族自然會成為清除的對象。天道會自動觸發殺戮程序，滅亡一部分因果深的人，保證程序正常運轉。”
“誰的因果深呢？”
雲馨和其他弟子都非常關心這個問題。
秦好道，“逆天而行者，因果都深。凡是修道之人，皆有因果。凡是奪取資源者，皆有因果。奪取的資源越多，因果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