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不想做任人宰割的羔羊,難得有機會穿越一次,,他不想放棄。
趙恒強製自己冷靜下來,他開始摒棄雜念,他的大腦高速運轉。
趙恒猛地掃過周圍的布置,當他的視線落在龍床屏風右邊的一個器物架上時,雙眼不由一亮,
趙恒徑直來到器物架前,隨手把器物架上的瓷 陶器擺弄了個遍。最後目光落在右上角一個不起眼的瓷碗上,雙手緩緩擺動瓷碗,一陣觸動機關的響聲緊隨而來,再看龍床之上既然分離開來,露出一個漆黑的人工大洞。
趙恒按耐不住興奮——成了。
“真是天不亡我大宋啊!”
李綱難得感慨一次,目光落在趙恒身上充滿了崇敬,隨後開始吩咐甲士拿起油燈下去探路。
趙恒有些得意,來到龍床前,這時漆黑密道在甲士的照耀下已經燈火通明,龍床通往下麵的密道直接有雲梯下去。
趙恒不敢猶豫,在送皇後下了雲梯之後,趙恒緊隨而下,臨了還不忘和李綱打個啟動機關的手勢。
李綱心有領會,待禁軍全部下去之後,這才緩緩擺動瓷碗,龍床上的機關開始緩慢關閉,李綱不敢怠慢,幾個箭步就衝往密道,還好龍床離器物架比較近,就在龍床機關要合上時,李綱的身體就已經爬下了密道。
趙恒和皇後下到密道時,一股涼颼颼的陰風撲麵襲來,皇後有些害怕,軟若無骨的玉手有些顫抖地緊緊握住趙恒的右臂。
一種迷人體香撲麵而來,趙恒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右臂那一對柔軟在摩擦,趙恒倍感下體的雄性荷爾蒙不受控製開始刺激欲望。
趙恒摒棄雜念,輕輕拍了下她的小手,嗬嗬一笑以示別怕,隨後用盞燈照了下,密道不是很大,是一條狹窄的長廊,兩邊都是牆壁。
走過狹窄長廊,密道開始彎彎繞繞起來,整個隊伍都沉寂在壓抑的氣氛當中,誰都沒有說話,隻有迎麵撲來的陰風在提醒眾人,這時候還沒脫離危險。
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開路的甲士停了下來,趙恒心頭有種不祥的預感,李綱來到趙恒跟前,小聲道:“皇上,前邊到盡頭了,而且上麵有人的聲音傳下來。”
趙恒左手緊了緊手中的尚方寶劍,估計這時候已經到了李師師以前住的閨房,當他來到前方密道盡頭時,果然有淒慘的聲音傳來,而且盡頭處同樣有一把雲梯,雲梯上麵是密封的檀香木板。
這種機關鎖死密道用人力扒開是根本無法辦到的,趙恒拿起盞燈環顧四周,牆壁處有一木板製成的十字架,對於開啟過一次機關的趙恒來說是輕車熟路了。
趙恒放下盞燈,高舉尚方寶劍:“將士們,做好戰鬥準備,待朕把機關開啟,你們立馬給我衝上雲梯。”
禁軍甲士如臨大敵,紛紛拔出手上的大刀、長矛、弓箭,殺氣凜然的做好拚死一戰。
一陣觸動機關的響聲再次響起,密道上麵的燈光越來越亮。
嚴陣以待的甲士不敢怠慢,一個挨著一個往上爬。
趙恒還未衝上去,上麵就已經傳來了廝殺聲,趙恒不作多想,寶劍出鞘,三步並作兩步就爬了上去。
映入眼簾的一間閨房,衝上來的甲士已經跟五六個全身赤裸腦袋光禿禿的敵人幹了起來,趙恒定睛看去,這些腦袋光禿禿留著鞭子的蠻夷不就是金賊?再看閨房四周乃至房門外,到處都是一絲不掛的妓女在萎靡顫抖。
趙恒怒火中燒,拎起寶劍就從一名金賊的身後砍了下去,那名金賊本來就和禁軍在幹架,殊不知背後遭襲,就被趙恒的寶劍攔腰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鮮血噴濺了趙恒一身。
趙恒視若無睹,僅剩幾名全身赤裸的金賊抵擋不住,很快就被尾隨而來的禁軍砍成了肉醬。
“皇上~您沒事吧!”
這時皇後和李綱已經從密道裏出來,皇後有些擔心看著趙恒。
“沒事~眾將士隨我殺出去。”
趙恒搖搖頭,牽著皇後的玉手就率先殺了出去。
趙恒他們剛衝出妓院閨房,其他房間的金軍聽到廝殺聲已經趕來了,他們嘴裏嘰裏呱啦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二三十個金軍赤裸著上身拿著彎刀就衝趙恒他們殺了過來。
趙恒直接把皇後推回了身後甲士當中,隨後單槍匹馬衝了過去,鋒利的寶劍寒光一閃,距離他最近的金賊腦袋就搬了家。
麵對著來勢洶洶的金賊,趙恒怡然不懼,衝入敵群,寶劍飲血,所過之處無人能擋,很快就砍殺了七八名金賊,趙恒環顧四周,金軍無不膽寒。
趙恒咧嘴,如果是前世當過王牌特種兵那副身體,恐怕這裏的金賊沒人能站起來了,這副軀體終究還是太弱了,尤是如此,趙恒還是伸出拇指向下豎了豎,以此來藐視金賊。
金軍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雖然不知趙恒這手勢是幹什麼的,但慣性思維讓他們知道這是侮辱。
“我草你姥姥。”
其中一個金軍忍受不了侮辱,直接拎起彎刀就向趙恒腦袋砍了過去,這下要是砍中,恐怕腦袋都得搬家。
身後的皇後和李綱無不駭然變色,就連禁軍甲士都有些不忍看下去了。
趙恒卻毫不懼色,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就在彎刀撲麵而來時,趙恒一個側身險險躲過了這一殺招,右手閃電擒拿,直接拽起了他的腦後牛尾巴,嘲笑道:“喲~還會說漢話呐,是大遼降兵還是渤海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