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兄,再見!”
就在飛身而起之時,柳思健又看了一眼那隻鳥兒,向它告別道。
回到那一塊樹上平台,柳思健就坐下來,跟仇金豹一起剝吃果實,吃得那叫一個歡騰哪!
“還真是餓死我了!”
柳思健口中大嚼著,就跟吃炒豆似的,咯嘣之聲不絕於耳。
就這麼剝了吃,吃了再剝,一個時辰之後,柳思健和仇金豹都吃得飽飽的了。樹下的地上,果實那堅硬的外殼,撒了滿滿一地。
而為了吃到這難道的美味兒,二人的手,不管是誰的,全都又酸又痛,是撕扯果實那堅硬的外皮,不住地撕扯,因此而傷到了那裏的皮膚。
不過,收獲卻是蠻大的,而最大的一個,就是填飽了肚皮。
精神頭兒足起來,仇金豹是如此,柳思健就更是如此了。
“仇堡主,你跟那章白虎交戰,起初見你跟他戰到好處,難分伯仲,怎麼後來……”
柳思健說到此處,不忍心再說下去了,人家好歹是一堡之主,顏麵那可是不得不顧慮的,他不能口無遮攔,隨意亂說。
“唉……”
仇金豹歎出一口氣,抬頭看了柳思健一眼,那意思是,此事說來話長,而且隻要提及此事,便是傷痛,所以,還是容他稍作調整再說吧!
柳思健隻是跟他對視了那麼一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便不再說別的,而就隻是靜候著,任仇金豹自行調整。
實在無聊得發慌,柳思健就擺弄手中的那條不知名的果實的堅硬的外皮。
對於這種果實,柳思健在剛一抱著它回來時,就問道:“仇堡主,你看,這是什麼?”嘭的一聲,一股腦兒全仍在樹上,就是四根粗枝所形成的那塊小平地上。
仇金豹拿起一個來,看了又看,搖頭答道:“我也不認識這是什麼東西!”
“哦,真的麼?”
柳思健的一雙眼睛瞪得像鈴鐺一樣圓,不敢相信地道:“還以為堡主世代居住在這裏,又曾經親自打探過這無憂森林,會對此間了如指掌哩!”
“我那次進無憂森林,並不是到這裏來,而且就是別處,也沒來得及仔細探看,因為才隻是進入林子不大一會兒,就被那章白虎帶人給堵截住了!”
仇金豹說著,笑了一笑,是苦笑,因為他覺得那章白虎簡直就不是他能戰勝的對手,那頭惡虎修為進步太快,跟本不是他能跟得上的。
就在那次,章白虎的神通還跟仇金豹是不相上下哩!
然而,此次遭遇,仇金豹卻是慘敗在了章白虎的手下,敗得很是幹脆徹底,人家贏得一絲一毫的懸念、僥幸都沒有,完完全全就憑實力做到了這一點!
仇金豹在心裏對於戰勝章白虎已經感到絕望了,這是毫不誇張的。
“才隻是一年多不見麵,那章白虎不知怎麼修煉的,神通已經遠遠超過我了!”
仇金豹重重地歎出一口氣,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頓時就萎靡不振了,兩眼呆滯,散出一種讓人心碎的可憐的光芒,接著道:“回到小河古堡之後,我就遣散族人,讓他們到別處去,不要再留下來陪我了,白白送死,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