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
柳思健應道,麵上不禁多了幾分愧色,同時,他還想道:“看來,那種法旗隻是一種低端低能的法寶。要是高級法寶,我大概是毀損不了的,而且,它也不會這麼容易就壞!”
但是,口中卻不能如此說了,因為這也太看不起仇金豹了,是以,隻得抱歉的道:“實在是慚愧,我當時也是為了自保。別說,它還真是有些威力的!”
“嗯,是有些威力的!”
仇金豹並沒對柳思健的用詞不以為然,反而覺得說是“有些威力”,是恰當的,因此,便加以引用,接著道:“這法旗,同樣是祖輩傳與我的。據我父親在世時的說法,我的一位祖爺爺曾經救了一位道人,不僅按那道人開的藥方,抓藥讓他療傷,還讓他在堡裏住了半年。半年之後,那道人傷愈而去,臨行前,送了那麵法旗給我的祖爺爺,權且作為感謝!”
“是嘛!”
柳思健扭過頭,看了仇金豹一眼,頗是驚奇地道:“想不到你的祖輩竟然還有這般奇遇!”
“嗯,是啊!”
仇金豹道,他的臉上顯出了幾分自豪,便對柳思健說他們家自開堡第一代祖爺爺那裏,就有樂善好施的習慣,這一習慣,一直被曆任堡主給延續了下來。
又行一陣,下麵的地上出現了一片翠綠,別處已是冬季,而這裏卻是生機盎然,實在不得不承認:這裏是一個好所在呀!
“怪不得仇、章兩家都要爭奪這片林子哩!”
柳思健在心中感歎道,已經到達無憂森林的上方,這片林子他來過一次,還在林中稍作停留,故此,不會不認得呀!
但是,白虎林場在哪裏?
這個,就不是柳思健所知的了,於是,便問道:“仇堡主,我們接下來該往哪裏去?”
放眼所及,盡是綠油油的一片,實在無法知道那白虎林場在於何處呀!
“還要往東南去!”
仇金豹明白柳思健的意思,伸出右手,直直的往東南方向一指,道:“還得再行一段路程!”
柳思健聞言,便不再說話,隻是跟著仇金豹一直前行,此間的路,這位仇堡主是再熟悉不過的,這一點,不問可知。
“仇金豹跟章白虎是對頭,明爭暗鬥,你來我往,誰不了解誰?”
柳思健如此想著,又想到這仇金豹和章白虎還有過十幾次的不對外人說的秘密拚鬥哩,地點在於何處,雖然不得而知,不過,想來,不是在小河古堡附近,就肯定得是在無憂森林周邊。
所以,這裏的路,該怎麼走,柳思健不用操心,跟著仇金豹就得了。
不過,對於另一個問題,柳思健卻不能不做到心中有數。
“仇堡主,到了白虎林場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柳思健看了仇金豹一眼,問道,同樣一件事情,不同的處理方式會帶來不一樣的效果,因此,他必須弄清楚,做到心中有數。
“依小兄弟之見呢?”
仇金豹當然不會聽不懂柳思健的話意,但他不願率先顯露自己的打算,於是,不答反問道,他是想看看柳思健可是跟他想到一塊兒去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想辦法潛入白虎林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