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之後,木清河身體的傷勢,基本上就全好了,燒傷的皮膚開始重新生出,似乎比以前還要光嫩滑白。
體內的傷勢,基本上也是好得差不多了,這得益於柳思健不斷地將真力注入他的體內,為其療傷,同時,還得益於章白虎來回奔走和積極貢獻,所有吃喝拉撒所需之物,都是他命令下人自白虎林場搬取而來,尤其那一種對於療傷很管用的丸藥,更是竭力地供奉。
而所有這一切,木清河還有刀疤臉看在眼裏,感動在心上,因此,對於柳思健和馮玲兒聯手打傷他,他不僅不再放在眼裏,反而還對二人充滿了感激。
木清河可不是傻人,但凡柳思健和馮玲兒二人心狠手辣一點,那麼他隻怕便是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第五天的下午,木清河終於結束了在這裏的療傷,他的身體差不多恢複了受傷前的狀態,這是最好的結果,所以他是相當得慶幸和滿足。
“走,柳公子,還有馮姑娘,到我的小雀山去,我會好好感謝你們二位的。”
木清河的因傷損全好而重新展放出光彩的白淨的麵龐上,滿是感激的微笑,他拉住柳思健的手,向著他,而後又轉臉向著馮玲兒,道。
“哦,不用不用!”
柳思健哈哈一笑,答道,便說他是有愧於心的,因為他並沒有遵守公平比鬥的約定,馮玲兒在關鍵時刻,給了他舉足輕重的一個幫助,不是這樣,隻怕受傷的就會是他,而不再是木鎮主了。
木清河聞言,卻更是羞愧地說道:“柳公子,不要如此說,我也是一樣的,從一開始,我就沒把這看做是一次公平的比鬥,我隻是把這次比鬥看做是打敗你們的絕佳良機。我說的沒有錯,我會突然使用那枚無極石球,便是我居心不良的最好證明!”
便是毫不隱瞞地說他其實就是想要利用那枚無極石球,來置柳思健於死地,這才是他的真正用心哩!
柳思健聽了,雖然是微微地皺眉,但卻也知道,在那種生死相搏的危急景況之下為了取勝,莫說是他,就是柳思健自己隻怕都是備不住會不擇手段的,畢竟取勝才是重中之重,誰讓取勝的一方將贏得一切哪!
於是,柳思健笑了一笑,便是寬慰木清河道:“木鎮主不必懷有這種歉疚心理,這事既然已經過去了,那就讓它永久地過去吧,咱們誰也不要再提起它!”
“好的,真想不到柳公子年紀雖輕,處理起問題來,卻是這般的重情重義,實在讓人感佩。”
他便是再一次地邀請柳思健到小雀山去居住。
章白虎則是希望柳思健不要去,而是想讓柳思健能夠邀請木清河到白虎林場去住一宿,這樣的話,許許多多的問題,都是便於商談的。
所以章白虎除了跟柳思健使眼色,還走到他身邊,推了一把他的右臂肘。
柳思健雖然不動聲色,甚至沒拿睜眼看一下他,但是,對於該怎麼做,他卻是再清楚不過的。
“木鎮主,今晚就請到章場主家住一宿吧!”
柳思健笑著,抱拳衝木清河道,這是向他發出邀請,但也可說是提出要求,因為他接著還說,就請木清河務必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