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仇金豹卻又清楚,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經不由他來做主了。
仇金狸是必須要去追趕的,追趕上了,擒拿了他,回小河古堡去受審,他的是死是活,全都交給小河古堡的人,由他們做主,讓他們說了算。
“不這樣做的話,對內,我無法跟小河古堡裏的弟兄們交代;對外,又會被章白虎所暗中譏諷,嘲笑我沒有本事,就連弟弟都是背叛了我,而我,竟然沒有行動,無動於衷,就連外人都是會看扁我的!”
所以,當仇金豹回到白虎林場,聽了那個廚師的一番講說之後,盡管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他卻還是不得不答道:“一定要把這個家夥給追回來!”
仇金豹的這一句話,不僅說得斬釘截鐵,而且還是當著章白虎的麵兒說的,而且,柳思健也在場,是剛從小屋裏走出來,當著這麼大一個場合,他如果不把一切都說的穩穩妥妥的,那麼,他是代表不了小河古堡的。
“你兄弟可是跟你長得很像,我是說身形,而不是臉麵,更不是胡須?”
柳思健問道,二人把去東邊那一片瓦房擒拿仇金狸的事情說了出來,他便是已經猜到了無憂森林裏那個慌慌張張的男人,到底是誰了。
“咦,你怎麼知道的?”
仇金豹瞪大了一雙小眼睛,頗是吃驚地問道:“莫非你見過他?我那弟弟身形跟我一樣,都像我們的父親,隻是,他的麵目卻是像我們的母親,而我則是像極了我的父親,包括這兩撇濃濃的鯰魚須。”
說著,他便是下意識地去捋了一下那兩撇胡須。
“我們確實見過你的那位弟弟,而且,就在先前,也就是半個時辰之前吧!”
柳思健便是把陪著章竹姿在無憂森林裏遊玩時見到的那個人,說了出來,接著感歎道:“我還以為他是不相關的什麼人呢,要是知道他就是仇金狸,一準兒抓回來了。”
“沒錯兒,按小兄弟你說的,他就是我那不爭氣的弟弟!”
仇金豹滿麵痛苦地答道,但是,他卻並沒有猶豫,他垂下頭去,似乎是狠了一狠心,而後,便是昂起頭來,說是讓柳思健帶他還去無憂森林,這一次,一定要抓他回來。
“哦,且慢。”
章白虎卻是出手攔阻住了仇金豹,然後,便是向著他和柳思健道:“若是那仇金狸真是逃進了無憂森林,而且還是去了東北方的那個位置,那麼,我們是可以不必去管他的了,因為他絕對活不了。”
“為什麼?怎麼回事?”
仇金豹吃了一驚,立即問道,按仇金狸的作為,那可真是死有餘辜了,可是,他畢竟是他的弟弟啊,父母下世,世上就隻剩下他和他了,然而,仇金狸卻又活不了啦,這讓他這個做哥哥的,一時半會難以接受。
“很簡單,因為那裏有靈獸,而且不是一頭兩頭。”
章白虎頗是驚慌地補充說道:“那些靈獸,異常凶狠,別說是他,我都從來沒敢去過那裏的。因為,凡是膽敢進入那裏的人,從沒有一個能夠活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