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著,在柳思健的拉扯和馮玲兒的及時的躲避之下,馮玲兒才總算是逃過了這一劫,還真是挺凶險的哩!
不過,這頭老靈鹿,到底不是柳思健的對手,經過來回地幾個拉扯之後,它的真力便是再次告罄,而不得不喘息起來。
再加之已經恢複冷靜的馮玲兒,也已經回到了柳思健的身邊,幫著他一起拉扯繩子,這等於同於是二人齊心協力,共同跟這頭老靈鹿較力。
單隻是柳思健一個人,老靈鹿還不是對手,更何況兩人齊上,而馮玲兒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是,修為卻更在柳思健之上,所以,別說是一頭老靈鹿,就是七八頭靈鹿一起圍攻,那也是毫無勝算。
這頭老靈鹿終於還是老實了,它累得甚至都站不住,不得不一屁股跌坐在地,耷拉出舌頭,隻是喘氣。
“這畜生還真是好大的力氣!”馮玲兒見它終於老實了,這才感歎說道,一邊理了理衣裳,先前隻顧躲避,連滾帶爬,搞得衣裳都是散亂不堪的。
“玲兒,你傷著沒有?”
柳思健在拉緊了繩子之後,這才總算是騰出空兒來,他頗是擔心地問道。
“傷倒沒傷著,隻是嚇了一跳!”馮玲兒拍打著衣裳上的冰粒雪花,笑著答道,“若不是躲避得快,隻怕難免被這畜生的犄角頂傷!”
“它真要是頂傷了你,我就立馬殺了它,為你報仇。”
柳思健恨恨地說著,便是又瞪了它一眼,銳利的目光中,閃過一抹殺氣,顯然,對於一頭靈鹿,他是不會有絲毫的手軟的,那絕對是說殺就殺,毫不猶豫的。
此時,再看地上,哦,不,得說是雪層之上,那才好看哩,放眼所及,竟是滿地都是這頭老靈鹿的蹄爪狂奔所踏出的痕跡,其實,就是在銀白色的雪層之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深淺不一的洞。
看到這裏,二人也頗是感歎,就連一頭老靈鹿,它的求生欲望都是如此之強,而在如此之強的求生欲望的支配之下,它的身體所爆發出來的能量,那也是頗為強大的。
隻不過,那種力量再怎樣強大,都是超不過柳思健的,更超不過馮玲兒,而這,無疑也就是它的悲哀之處的所在了。
二人有感於此,心中也是久久不能平靜,但是,必須把這一切壓下來,因為跟真正重要的事情比起來,一頭靈鹿的生死,實在是微不足道的。
冷靜下來之後,二人決定繼續向著東北方向深入,柳思健是走在前麵,使勁兒拉扯著繩子,還真別說,這種藤蔓撚搓成的繩子,還真是再堅韌不過的,任是這麼拉扯,它卻是依舊完好無損。
馮玲兒在後,見這老靈鹿若是不肯走,或者又要向後撤,她便是趕上前去,將手中的那根一米來長的樹枝,照著它那肥碩的臀部,便是狠狠地抽下去。
老靈鹿吃痛,便是不敢再犯倔,而隻得乖乖隨著柳思健邁腿前進了。
雖然有時候還是會不聽話,想要掙脫,畢竟,這種靈鹿盡管修為很低,卻也是有些野性的,而這就注定了它不會甘心情願受別人擺布。
隻是受不受別人擺布,卻不是看心願,而得看實力,有那個實力,才能掙脫別人的控製,沒那個實力,就像如今,一頭識沙境初期的靈獸麵對著一個煉沙境中期的高手,已經是無法應對了,而這個煉沙境中期高手的後邊,竟然還跟著一個凝沙境初期的高手,在這種情況下,這頭老靈鹿想要成功逃脫,那基本上就等同於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