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悴染起身微笑著跟玉傾泠說道:“良娣慢用,我家主子還有事就先走了。”
“嗯。”玉傾泠點頭回答道。
吃了一會兒,玉傾泠覺得吃飽了便起身離開。
婉清看見她走後,滿臉不悅的盯著玉傾泠的背影,嘴裏吃著飯還小聲嘀咕著:“良娣有什麼了不起的,現在還不就是一個婢女。”一邊說一邊還用筷子戳著碗中的米飯。
槿櫻殿內。
“殿下為什麼要將玉良娣變成奴隸了?”蔚潯一臉疑惑的看著趙玄璟。
趙玄璟喝了一口茶後淡淡的說道:“她自己自願的。”
蔚潯皺眉,手中的將手絹捏緊了些:“她自願的,但殿下也不能就這樣讓她為奴了吧。”
趙玄璟聽後挑眉:“不然了?”頓了頓,“本王向來不強人所難,她對本王無心,為何還要強求。”
他本來就不是強求的人,更不會做出不要麵子的事情。
“妾身是怕,如果玉丞相知道自己女兒受了苦。怕是對殿下不利呀。”蔚潯揪心的說道。
趙玄璟笑著看著蔚潯:“那太子妃又有何高見了?”
頓了頓,蔚潯抿嘴說道:“妾身覺得,可以讓玉良娣頂著良的稱呼。”又補充道,“這樣如果是玉府派人來打聽,也算說起來方便。”
這番話,他早就掂量過了。當奴婢隻是在查明她身份前遠離自己的一個借口,估計要不到幾日身份就可以查出來了。
“太子妃明智。”趙玄璟對蔚潯笑著說道。
聽完這句話過後,蔚潯的臉變得有些紅潤又有些羞澀。頷首說道:“多謝殿下誇獎,為殿下排憂解難是妾身分內的事情。”
玉傾泠這一出來,並沒有回就寢的院子。而是按照令熙莫給自己的圖紙繞著東宮走著。
一邊走一邊看著自己手中的圖紙,圖紙上畫的很詳細。估計令熙莫用了一晚上的時間。
走到了一個看著比較像的地方,玉傾泠停了停,左邊看了看右邊看了看。還是覺得不對,又看著圖紙往前走。
玉傾泠看著圖紙上畫的拐了一個完,走過一個門。突然感覺自己撞倒了什麼東西。感覺自己的肩膀好像是被磕了一下。
她睜了睜眼,看見才到自己肩部的一個小腦袋。
“蘇主子,您沒事吧?”一個丫鬟立馬將那個黑黑的小腦袋給扶了起來。
小黑腦袋揉著自己的頭,慢慢將頭抬了起來。一張小臉水嫩水嫩的,感覺可以掐去水來。一雙杏眼忽閃忽閃的看著自己。
“你是誰呀?”小黑腦袋,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大膽奴才,看見蘇主子還不行禮。”一旁的丫鬟,語氣加重的對玉傾泠說道。
主子,這是趙玄璟的人。
玉傾泠看著身前的人,愣了愣便行禮道:“蘇主子是小的冒失,撞倒了蘇主子。”
悴染跑了過來,對小黑腦袋說道:“主子,這是良娣。”
“良娣,為什麼會穿著婢女的衣服?”蘇鑒心看著頷首的玉傾泠說道。
“回蘇主子,奴婢已經不是良娣了,是因為奴婢沒有伺候好殿下,所以被殿下處罰,做了奴婢希望奴婢在主院中好好學習規矩。”玉傾泠越來越佩服自己胡亂編理由的本領了。
小黑腦袋望著玉傾泠:“殿下怎麼可以這樣,我去找殿下說說,叫他不要處罰你了。”
玉傾泠嘴角抽了抽,她還巴不得他將她按上一個不聽皇室之言,惹怒江山繼承人的罪名,將自己逐出這皇宮中了。
“多謝蘇主子抬愛,殿下不喜歡奴婢,奴婢為何還要回到殿下身邊讓殿下煩心了?”玉傾泠連忙說道。
小黑腦袋低了低頭,覺得到是有幾分道理。便沒有說什麼了。腦袋又想了想對一旁的悴染說道:“悴染,你是認識良娣的?”
悴染頷首:“回主子,當日良娣和殿下成婚之日的第二天是奴婢幫忙打掃良娣的院子的。”
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印象,玉傾泠點了點頭。當日是錦軒叫的人,她隻在院子裏看了一眼便回到殿裏去了。當時隻是覺得這姑娘做事妥當又有很有指揮的能力。
“與良娣隻有一麵之緣。”悴染頷首笑道。
蘇鑒心明白的點點頭,笑著對玉傾泠說道:“那姐姐,我就先告辭了。”
玉傾泠也很有禮的回禮。
見蘇鑒心走後自己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圖。走進了些,玉傾泠皺眉,眼前牌匾上寫著“書房”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