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愕然。
就連尹之柔也是眨動著她那雙大眼睛,不解地看著孫興,連昌河則是饒有深意的看著這個有趣的年輕人,不知這個小夥子又想到哪出了。
周傳一在此時卻是搶過話筒,譏諷道:“孫老師,我校從無並列第一的情況出現,你若是害怕了可以認輸,第二名也是很光彩嘛。”
孫興微微一笑,道:“周教授,我並不害怕,隻是……”
說到這裏,孫興頓了頓,看向尹之柔,笑道:“我不願意跟她武鬥。”
“你不想傷我?”尹之柔看了看孫興,眼裏的慍怒一閃而過,旋即又很大氣的道:“如果你認為女不如男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雖然你很厲害,但我也不會認輸。”
孫興笑了笑,摸摸鼻子,說道:“撇開男女這項,你確實不是我的對手,不想傷你是真的,但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跟你打。”
尹之柔有點怒了,真沒想到這個文質彬彬的男人居然這麼狂妄自大,她眉頭皺了皺,道:“沒想到你是一個愛狡辯的人。”
“我隻想跟你在藝術上交朋友,想在藝術上與你爭長短,並不想和你在功夫上較量。”孫興苦笑,他在跟女人溝通方麵,真的談不上唇槍舌劍,甚至還有點嘴笨。
“你的意思是說,我隻有藝術上,才有資格成為你的對手?你可以不要這麼狂妄嗎?我原本看你穿著唐裝,一身正氣,對你頗為尊重,但沒想到……”尹之柔眼裏閃過失望,低聲道。
孫興很無奈。
唉,我沒有這個意思啊,為什麼女人都愛曲解男人的意思?
我何時狂妄了?陳述事實是狂妄?
我又怎麼不正派了?我不管穿不穿唐裝,我都是個善良純真又正直的華夏小處男啊!
孫興麵如平湖,但心裏掛著暴風,他最怕被人誤解了,尤其,是這種氣質上佳,看起來深藏著一聲國學的小美人。
他很想解釋,可是他有口難言,有理說不清啊,而且在過往和三位性格不一的美女接觸中得知,你越解釋,便越是在掩飾。
想到這裏,孫興隻好歎了歎氣,道:“好吧,你真想打,我就跟你打一場吧。”
尹之柔的小酒窩再次展露出來,她立即遠離孫興十五步,笑道:“那就閑話不說,我們來吧,不過,我可不是那俄國人噢。”
孫興苦笑,凝視著尹之柔,真不知說她可愛好還是可笑好,那股執著勁兒,某程度上跟自己還真是有得一拚。
連昌河與一眾評委對視片刻,便是叮囑道:“既然如此,那就加一場吧,不過點到為止。”
周傳一心中樂開了花,笑道:“那就趕緊開始吧。”
周傳一覺得,故事劇情已經按著他所想的那樣走向了,孫興敗了能挫一挫他的銳氣,如果贏了,就說他對女性都不手下留情,反正,不管孫興輸贏如何,以他的能力,都能憑借辦公室政治來將他玩死。
如果現在隻有他跟孫興兩人,他還真想跟他說一句:“年輕人,得罪前輩的代價很嚴重,辦公室政治,可是殺人不見血的。”
就在周傳一幻想時,孫興以及跟尹之柔已拉開了約有三十步的距離,已經準備好開戰了。
這時候,尹之柔趁著鍾聲響起前,調笑道:“你會不會繼續以腳來對付我?我在台灣時有看過相關資料,你那個叫十二路譚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