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戰天安排了兩位警衛便衣,專門盯住孫鵬飛櫃台裏麵的那五件項鏈,這兩位警衛,槍法一流,擒拿格鬥,更是一絕。
這次,為了配合李建的行動,李戰天帶來近百位一流的警衛戰士,分布在整個珠寶城的各個位置,特別是李建的周圍。
昨天王局長看著李建背後的那道砍在防彈衣上的傷口,極為李建的安全擔心,專門吩咐李戰天,一定要保護好李建的安全。
對麵的邱茂源,一眼看到走進來的李建,眼角的肌肉劇烈地扭曲,瞳孔如同野貓一般,驟然爆縮。他早就看到柳眉對麵的空地上,兩台嶄新的解石機,靜靜地擺在那裏。
李建想幹什麼?難道他要當場解石?嘿嘿,這家夥可是買了自己兩個億的原石,難道今天解石?嘿嘿,但願解出來的都是白花花的石頭,讓李建破產。
李建正和柳眉說著話,猛然發現身著便衣的蕭逸雨,一個人悠然自得地溜達著過來。李建一拉雲梅的手,衝著蕭逸雨一努嘴。
“蕭逸雨!”
雲梅微笑著跑了過去,一把拉住蕭逸雨的手。
“雲梅!你怎麼會在這裏?”
雲梅笑嘻嘻地道:“許你來,不許我來嗎?”
“小丫頭,我來是執行任務的,你來幹嗎?難道也是執行任務?”
“逸雨,來了。”
“李建,你好。”
說著話,蕭逸雨和雲梅走進大廳,被雲梅一把拉進柳眉展台的會客室。
“雲梅,這個展位是誰的?這麼氣派?”
“來,蕭逸雨,我有個妹妹,柳眉,南州第一珠寶大集團,葉眉集團的老總,你可要關照一下吆。”
“葉眉集團!”
這幾天,蕭逸雨把所有參加珠寶展的大公司的簡介都看了一遍,知道葉眉集團是南州珠寶界,幾個最大的珠寶集團之一,實力極其地雄厚。
“柳眉,過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以後你來北京發展,就抱住這人的粗腿。”
雲梅笑嘻嘻地拉著蕭逸雨來到柳眉麵前。
“梅姐姐,你的朋友嗎?”
柳眉說著話,看到雲梅拉著一位十分漂亮的年輕女子走過來。
“你好,我叫柳眉,雲梅姐姐的妹妹。”
柳眉微笑著伸出手來。
這小丫頭,真是八麵玲瓏,並沒有在自己的名字前麵加上葉眉集團,而是把自己說成是雲梅的妹妹。
蕭逸雨內心暗暗地讚道:“好漂亮懂事的女孩子。”
“我是蕭逸雨,你雲梅姐姐的同學,以後叫我蕭姐姐就可以了。”
“蕭姐姐,你真漂亮。”
柳眉一把抱住蕭逸雨的胳膊,拉到沙發上,親自給蕭逸雨端過來一杯茶,遞到蕭逸雨的手中。
三個漂亮的女孩子,正在說著話,李建走進來道:“大量的客人都來了,柳眉,你的生意已經開張了,我可以解石了。”
三個人連忙站起身來,隨著李建走了出去。
果然,有很多人圍住櫃台,在挑選翡翠飾品。
李建讓人把從邱茂源那裏買來的,最好的五塊原石,都拉出來,擺在空地上。要打擊邱茂源,就要在這些原石裏,解出極品翡翠,促使邱茂源自己解開幾個億的翡翠原石,讓他陷入瘋狂。
李建看了邱茂源一眼,暗暗地冷笑,拿起筆在這塊一百五十多公斤的原石上,畫出一道線,對著解石的師傅道:“在這條線處下刀。”
幾位保鏢和兩位專門解石的彪形大漢,把這塊巨大的原石,固定在解石機上,按下按鈕。
鋒利的刀片高速的旋轉,發出刺耳的叫聲,切割著李建畫出來的那道線。
李建畫這道線,極其講究,要讓刀片正好切開翡翠的外皮,漏出來翡翠,而又不能切深,傷害了裏麵價值昂貴的翡翠。
對麵的邱茂源,一眼就看出來,李建要解的這塊巨大的翡翠原石,就是那五塊原石中的一塊。
這邊鋸片一響,人們就知道有人在解石,很多前來購買明料的翡翠客商,一下子圍了上來,其中就有那位想買李建帝王綠的王總。
這位黑衣大漢的解石技術極好,雙手紋絲不動,鋸片下刀極穩,一直勻速前進,這樣解出來的刀口,平整圓滑,幹淨利索。
另一位解石大漢,小心地控製著水管的水速,防止飛出石粉。
當高速的鋸片停止旋轉的時候,李建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塊切掉的石皮,所有看熱鬧人的心髒,在刹那間狂跳,這塊翡翠原石可是這屆珠寶大會解開的第一塊原石。
人們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李建慢慢地拿開這塊石皮。
石皮剛一離開,一抹純淨半透明的豔綠,如同一泓碧綠的春水,隨著石皮的離開,磅礴噴出。“出綠了!切漲了!”
整個人群一下子沸騰了,人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那一抹純正的清涼綠意,驚呆了。
冰地陽綠!
天哪,第一塊石頭,就解出冰地陽綠的翡翠來,是個好兆頭呀。
兩位解石的師傅,頓時大喜,連忙用水把切麵一噴,洗去石粉,那抹陽綠,更加綠意逼人,晶瑩剔透,十分的純淨,綠意盎然,如同一塊透明的綠色冰塊,極其讓人喜愛。
柳眉看著這塊一百五十公斤的翡翠原石,竟然能切出來這麼好的翡翠,兩眼露出極其震驚的目光,不由地看了李建一眼。這是一位極其有趣的男人,眼力非凡。
李建感受到了柳眉的眼光,回過頭來,微微一笑。
“三千萬,我要了。”
一位玉石商人,直接開始喊價。
李建這一塊原石,花了一千八百萬買的,如果此時賣了,就會盈利一千二百萬。
“三千五百萬。”
另一個玉石商人,直接把價格抬高五百萬。
對麵邱茂源的臉,一下子變得比翡翠還要綠,極其地難看。這小子太幸運了吧,一千八百萬在自己這裏買的原石,竟然切出來冰地的陽綠,這塊翡翠的價值,絕對在六千萬以上。天哪,早知道這塊原石,能切出冰地的陽綠來,自己就切了,可惜呀,後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