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懊悔的不行,回去的晚上,我一個人喝了很多的酒,胸口的那個肉瘤已經開始慢慢的變了顏色,之前還是皮肉的顏色,現在已經開始變成暗紅色,但是很奇怪,我赤裸著上身的時候,那個肉瘤是很明顯的凸出的,可是當我穿上衣服,那個肉瘤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胸口的位置幾乎是平整的。
我看著自己的胸口一陣的發笑,真是可笑啊,真是可笑啊,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呢。那晚我真的喝了很多的酒,紅酒,啤酒,白酒,總之是參雜起來喝的,醉的一塌糊塗。
盡管醉的不成樣子,我還是想回床上睡覺,我幾乎是爬著上床的,因為床上有恩菲的味道,抱著她的枕頭,我也會覺得哪怕那麼一點點的滿足。
好像是爬了很久啊,終於爬到了床上,抱著恩菲的枕頭,我想終於可以睡覺了吧,我滿足極了,但是很奇怪,懷裏的枕頭好像變了樣子。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低頭看看懷裏的枕頭,嗬嗬真逗,變成一個嬰兒啊。
“你是誰啊,是我的孩子麼?”我知道知道自己喝醉了,這樣醉呼呼的說些酒話也是我真心想要說出來的話啊。
可是懷裏的嬰兒在聽見我的話之後,就開心的笑了起來,那個嬰兒很小的,都還沒有長牙呢,粉嫩的小牙床,還有粉嫩的小舌頭,一伸一伸的,可愛極了。我忍不住的去撫摸嬰兒的小臉,胖乎乎的,像是小蘋果,但是又軟軟的。
“真好的,這是我和恩菲的孩子吧!”我忍不住的在心裏這麼想。可是恩菲現在在寺廟裏,恩菲的肚子才6個月,我們的孩子還在她的肚子裏,那我現在懷裏抱著的嬰兒......
我當時酒意就全醒了,我懷裏的到底是什麼!我不敢在去看,我隻能潛意識的去把懷裏的那個莫名出現的嬰兒慢慢的從懷裏推出去。可是奇怪,那個嬰兒居然牢牢的用小手環抱住我的手臂,幾乎都沒有讓我掙脫的空間。
“我是你的孩子,你自己的孩子啊!”這話是那個嬰兒發出來?可是更像是從我胸口發出來的?
“孩、孩、孩子啊!”我的話都沒有辦法連到一起去,“孩子啊,好好、好好睡覺、覺啊,乖!”我又再次的企圖掙脫那個嬰兒的鉗製。
那晚之後,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我自己也不記得了,這兩個月,對我來說,就像是噩夢一樣。
經常在鏡子裏麵看見自己的脖子上,或者肩膀上麵長出一個殘破的嬰兒頭;恩菲所有的東西全都被破壞的壞七八糟的;之前買給我和恩菲孩子的嬰兒用品,玻璃製品的就全部都打破,不能打破的,上麵全都是牙印;下班回家,恩菲之前精心養的金魚也全都死了,魚缸就連魚缸裏麵的水也都不知道什麼原因的漏了出來,但是魚缸卻完好無損的;花盆裏麵的花全都被掐斷,有的甚至連根莖都被挖了出來,裏麵的花土被灑在我的床上......
這些我都沉默不語的承受了,因為不論是李婆還是和尚師傅,都告訴過我說一定會有人來幫助我,讓我擺脫這樣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