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這下輪到邵子羽驚訝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沉睡了一年多的時間:“你是說我失蹤了一年多?”
“是啊!你自己不知道?”鐵柱都被邵子羽的話給弄迷糊了:“你給俺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我真不知道,上清宮裏麵我就昏迷了。”邵子羽搖了搖頭“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邵子羽看著圍坐著是數百人,就更不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鐵柱了。這不僅是害了他,更是害了在座的數百人。
聽到這麼個回答,鐵柱張大了嘴巴:“這麼奇怪?那你怎麼又到北京城來了?”
“我醒來就外北京城外麵的一個小村子裏了。還遇到了她們。”邵子羽轉身指著好奇張望的貓女道:“然後就是遇到了蒙古騎兵,這一路上我殺了兩隊蒙古兵,大概有二十幾人。”
“還真是古怪,不過你沒事就好了,俺也放心了。”鐵柱開心的心情都寫在了臉上:“一年前俺小子出生,給你來報喜都沒找到你人。”
“你都有孩子了?”邵子羽瞪大了眼睛看著鐵柱,一拳頭錘在鐵柱的肩窩裏:“好小子有一套,是和那個唱評彈的姑娘的嗎?”
“她現在是俺孩子他娘!”鐵柱驕傲的點了點頭:“說真的你要不是消失了這麼久也該跟俺一樣成家立業了。”
“都成家了,還出來當大頭兵你是不是傻啊?”邵子羽看這鐵柱這憨厚裝B樣就又想到了當初一路行來的那段日子。
鐵柱聽到邵子羽的話,梗著脖子道:“子羽你說的是什麼話,俺就想咱大明這麼多人,憑什麼就給蒙古人欺負!就是應為俺們膽小怕事,所以我就是要讓那些蒙古韃子知道咱大明也是有英雄好漢的!”
“好,鐵柱哥說的好!”周圍圍了一圈的鄉勇都為鐵柱的話鼓掌。他何嚐不是抱著這麼一份心思,離鄉背井來到這北京城的。
邵子羽拍了拍鐵柱的肩膀道:“果然是做父親的人了,思想都成熟了!”
鐵柱聽了邵子羽的話,憨憨的笑了笑:“俺們都是爺們!”
聽著鐵柱又想要開始裝B了,邵子羽笑了笑將視線轉向遠處。因為他聽到了遠處的街道裏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而且數量還不少。從邵子羽開門到進門後樓上的士兵才停止攻擊自己就可以看出了,上麵守城的士卒和鐵柱他們跟本就不是一會的。
“有兵馬來了,你們是不是先前因為幫我打開城門得罪了什麼人?”邵子羽一邊聽著由遠及近馬蹄聲一邊對鐵柱詢問道。
鐵柱點了點頭:“城上麵的兵剛才不肯聽我的話,有一個大頭兵自稱有個厲害姐夫。還想偷襲俺,不讓俺開城門。”
“原來是這樣。”邵子羽想了想道:“我現在身上的令牌印信都丟失了,你得派個人去陶天師府幫我求援了。不然這事還不一定好解決。”
“這個簡單!”鐵柱從隊伍裏麵拉出一個相對身材矮小的年輕人道:“二狗子,京城你比較熟你幫我去陶天師府報個信,就說俺子羽兄弟回來了。”
“二狗兄弟你就說,邵子羽回來了西城門遇到了麻煩。麻煩你了!”邵子羽對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較精明的年輕人抱拳道。
二狗子抱了一拳道:“沒事,北京城俺熟。陶天師府俺當貨郎那會也路過過,這就去給報信。”
邵子羽吹了一個口哨,在外麵嚼著大豆的受傷戰馬就跑了過來:“你就騎著這夥計去吧,速去速回。省的這裏不好解決。”
二狗子點著頭道:“知道了!”說完翻身上馬,飛奔了出去。
“子羽你好歹是錦衣衛,還怕京城這些個當兵的?”鐵柱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五成兵馬司的人放在心上。
“你都說我失蹤一年了,再說我在京城的時間本來就短,還不知道有沒有人記得我!當兵的就更不可能知道我了!”邵子羽頗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鐵柱明白邵子羽話中的意思,不過隨即傲然道:“憑俺們兄弟的身手還怕他們?”
邵子羽看著鐵柱熟悉的裝B表情,很難想象他已經是一個做父親的人。不過正如鐵柱所說,這些兵馬還根本沒有放在邵子羽的心上,如此低的素質。蒙古人都圍在北京城下了,還有心思內鬥,簡直就是該揍。想到這邵子羽就覺得手心和拳頭都有些覺得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