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女和蛋蛋也吃飽了肚子,打了個哈欠從桌子上下來就想到房梁上睡覺。邵子羽見到這副情景一拍腦門:“我們回去了!”說著話邵子羽一隻手拍在了貓女的肩膀上。
貓女轉過頭牙齒威脅的“喵!”了一下。
“還想不想好吃的魚了,在這以後都沒得吃。”邵子羽也隻有用這件事才能威脅到這一人一貓。
貓女還是聽懂了邵子羽話裏麵的意思,垂頭喪氣的喵了一聲。蛋蛋也跟著叫了一聲。
張泰在邊上看得目瞪口呆:“子羽,厲害!”想著自己先前不過是因為想要把她從桌子上勸下來就慘遭了毒手,實在是有些慚愧。
“張兄這麼晚了也不回去?”邵子羽的住處本就跟張泰的家不遠,於是就順口問了一下。
張泰笑道:“吃錦衣衛這碗飯隔三差五住在衙門裏,早就已經習慣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邵子羽對著張泰抱了一拳,抓起貓女的胳膊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張泰並沒有接著問邵子羽前麵沒有問完的問題,因為這一切對於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皇上那邵子羽都過關了,他問和不問已經無足輕重了。望著邵子羽帶著古怪是黑衣女子離開,張泰揉了揉下巴上的胡子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邵子羽帶著貓女出了北鎮撫司衙門的大門,解下拴在拴馬柱上的戰馬,先把貓女送了上去。邵子羽才翻身而上,蛋蛋叫了聲就跳到了貓女的懷裏。
戰馬慢慢地跑了起來,馬蹄發出的聲音帶著節奏感。自己買的宅子連一天都沒有住過,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當初請的兩個長工也不知道還留沒留下,畢竟消失了一年多的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
戰馬停下了腳步,邵子羽將拎起來的韁繩放了下去,翻身下了馬背。這裏就是自己的宅子了,朱紅色的大門緊閉著。裏麵也沒有燈火的光芒。
走到大門前,邵子羽用手拿起門環扣起了大門。金屬的撞擊聲很想,當初顧的兩個長工就安排在門房裏麵居住。這個聲音完全能夠把人從睡夢中喚醒過來。
大門裏麵傳出了犬吠之聲,如此一來邵子羽也就知道裏麵還住著人了。過了許久裏麵傳出來腳步聲,還有說話的聲音:“這麼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偏門被打了開來,一個紅色的燈籠就從偏門裏麵探了出來。橙紅色的光芒映在地上,看起來十分柔和。一個人也跟著燈籠探出腦袋正好見到邵子羽和貓女兩人:“你門是誰?深夜敲門有事嗎?”
邵子羽看著說話的人不是當初自己請來的長工,而是一個頭發灰白的笑老頭,眼角的皺紋,黝黑的皮膚,灰白的胡子:“請問這裏還是邵府嗎?”邵子羽用手指了指大門上麵掛著的牌匾。
“這裏自然還是邵府,你們有什麼事情嗎?”小老頭手中的燈籠往邵子羽的方向伸了點,看著邵子羽滿身的粗布短衫心理麵有些不明所以。
“是邵府就對了,開門吧。”邵子羽說完話笑了笑,還好房子還沒有更名改姓。
小老頭把腳從偏門的門檻上跨了出來,一米六幾的個子在邵子羽身前顯得有些瘦小:“我說你這年輕人怎麼回事,還沒說清楚什麼事情就讓我開門。”
“我就是這家的主人,我叫邵子羽!”邵子羽說完後張嘴笑了下。
“媽呀!”小老頭聽到邵子羽的話往後走了兩步,雙腿一軟手中的紅燈籠差點就掉了:“你……你……不是死了嗎?”
邵子羽看著小老頭恐懼的樣子,也沒心情逗他:“我是如家包換的邵子羽,我沒有死,不過是一年後回來了而已。”
“你真……真不是鬼?”小老頭舉著燈籠的手往前伸去差點就碰到邵子羽的臉了:“有影子應該是活人。”
邵子羽看著小老頭穩定下了情緒才接著說:“如此,就給我把門打開吧。另外再幫我收拾出一間房子讓這位姑娘住。”說完話邵子羽點了點邊上,兩隻眼睛滴溜溜轉動貓女。
“好咧,我這就開門。”小老頭邁著步子從偏門走進去將大門打了開來。邵子羽牽著馬匹就走了進去,然後在前院隨手就把戰馬拴在了一顆不大的樹上。小老頭做事倒很利落,房間很快就收拾了出來。邵子羽伸了個懶腰想要好好地回房睡上一覺。可沒有想到前院那裏又鬧騰了起來,貓叫狗吠地吵了起來。
原來那門房養了一條大黃狗,蛋蛋和貓女跟那隻大黃狗就直接不對付了。
邵子羽走到前院一看苦笑不得。貓女和蛋蛋都蹲在了一棵大樹的枝幹上。大樹的下麵一隻黃色的大狗正仰著頭對那一人一貓狂吠。邵子羽一步跨到大黃狗邊上,手一伸快捷無比的就抓在了黃狗的脖子後麵,將它給提了起來。
走到門房邊上,交代小老頭把狗給栓起來。才將這場鬧劇平息了下來,經過邵子羽的一番哄騙才把這一人一貓給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