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時善闖城防重地?”兵甲中走出一個身批戰甲手持一根銀槍的年輕將領對著邵子羽喝問道。
邵子羽將雙錘垂於戰馬的兩側:“我是五品禦前帶刀侍衛邵子羽,今日要出城辦差,還不快快打開城門!”
“五品禦前帶刀侍衛?”那員將領明顯沒有聽過這個名頭皺了下眉頭道:“可有令牌?”
邵子羽從懷裏摸出兩塊令牌也都一同遞上去了。一塊是錦衣衛的,一塊是羽林衛的。
那將領接過令牌看了眼,又看了下邵子羽坐下戰馬神駿不凡,身上穿著的是文官的五品官服。合著兩塊令牌倒把他給弄得有些迷糊了。文官的衣服,武將的令牌。不過以他的眼力也看出這兩塊令牌不是作假:“邵大人你在此等候片刻,末將這就去跟仇大人稟報!”
邵子羽看著那員將領把自己的兩塊令牌那走,唯有耐心坐在馬背上等候。
不多時那員將領就又回來了。倒不是他的辦事效率高,而是在帥帳之外他隻喊了句話就被打發回來了。原來仇鸞剛接到禮部的命令,讓他的人把原先的入貢書送回去,讓俺達汗那邊加上蒙古文重新擬過。
仇鸞正在召集一幫手下章對策呢,打你聽到有人有令牌要出城就直接讓放行了。
接回兩塊令牌那員將領就命令士兵打開一條可容一騎通過的門縫。
邵子羽對著那將領說了一句“謝了!”就一夾馬腹,縱馬衝出了城門之外。
那員將領望著邵子羽的背影命令左右再次把大門給關上了。
出了城門,邵子羽找準了方向一路往幽州而去。
邵子羽一出城門就被偵查著北京城的蒙古斥候給發覺了。信號發出,將消息傳遞了出去。
邵子羽並不知情,單騎奔馳一時間也沒有被阻擊。
西苑永壽宮,被嘉靖召來的陶仲文做了個稽手就站著等待嘉靖的下文了。
高台上嘉靖睜開了眼睛道:“天師你來了啊,朕有一事請教。”
“請皇上明言!”陶仲文雙眼平淡的望著嘉靖。
“今日早朝,扶雲曾言要帶兵出戰城外俺達汗。不知天師如何看此事?”嘉靖雙眼凝視著下麵的陶仲文,期待著他給自己答複。
陶仲文聽完嘉靖的話驚訝道:“竟有此事,不過依貧道看來如若扶雲帶兵出城還是有可勝之機的。不知皇上有沒有答應他的請求?”陶仲文雖然是這麼問可心裏早就已經有了答案,嘉靖此時召自己來相詢顯然是沒有答應邵子羽的提議。
正如陶仲文所料,嘉靖搖了搖頭:“當時群臣反對,朕也沒有答應。”
“原來如此!”陶仲文點了點頭道。剛說完這句,陶仲文突然驚呼出聲道:“皇上,扶雲他已經出城了。”
嘉靖也沒有見過陶仲文如此失態過:“天師如何得知?”
“天機不可泄露,皇上還是派人去東城門看看是不是有人出了城門。”陶仲文一臉高深莫測的對嘉靖說道。
嘉靖點了點頭,就命令李芳讓人去東城門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