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子羽的氣勢壓迫下,白音手中長槍一抖,閃出九朵槍花,看起來是要粉碎這無形的牢籠,口中一聲大喝。胯下戰馬嘶鳴一聲,前提高高揚起,隨後朝著邵子羽奔馳了過去。
邵子羽自然不會感覺到有絲毫壓力,甚至手掌心中連一縷汗絲也沒有冒起。看著白音和他仿佛發了狂的戰馬,邵子羽手中的擂鼓甕金錘輕鬆的顛動了下,腳下錯步而行,右腳先踏出一步,左腳跟在後麵,右腳再往前踏出一步,接著左腳又和右腳並在了一起,循環往複,踏罡步鬥。
白音不敢跟邵子羽靠的太近,哈丹巴爾特和巴圖都是他的前車之鑒。更何況,自己使得是長槍而邵子羽用得是雙錘。長短上麵自己還是占優勢的,白音自然會有這種盤算。雙錘勢沉力大,大開大合,而白音的長槍則勝在變化之道靈活多變。
眨眼間邵子羽就已經到了白音的戰馬之前十步左右的位置。白音的長槍也在這時候刺向了邵子羽的咽喉。槍頭抖動之間化作三朵、六朵、九朵、十二、十五朵,如暴雨梨花一般潑向邵子羽。邵子羽看著抖動的強化,心中讚道還有些水準,可惜了。
手中的兩個擂鼓甕金錘,一柄對著那點點梨花直接衝了過去,另一柄則直接蓋向馬頭。錘動,平地之間起罡風,隱隱之間有雷音,梨花再多又怎麼能夠抵得上直接衝上來的一堵牆呢。
兩者眼見就要相撞,白音又哪裏敢選者硬碰,一拉韁繩別轉馬頭就走。先前華麗的攻擊毫無建樹就被他自己給舍棄了。他坐下的戰馬也是爆發力強大,四蹄一動就衝出了二多步的距離。
邵子羽自然兩下攻擊都已經落空,想著要不要將手中擂鼓甕金錘擲出。不過看那白音謹小慎微的模樣,就算扔出去也收效不大。這時候那布和也從新取了一把長柄大斧衝了過來和白音合於一處。
“這斧頭還有備份的?”邵子羽真是覺得奇了怪了。
斧頭自然是沒有備份的,不過布和的兵器真的不是和稀有,製作什麼的也簡單不向槍、槊之類製作複雜,一柄武器可能就要數年或者十數年時間。在大軍之中再取一柄來也算不得稀奇之事。
白音見布和趕了過來,連忙拉轉馬頭,口中呼出一口濁氣,心神也為之穩定了不少。
“我來了!”布和粗大的嗓門講出來的是漢話。
邵子羽自然也聽懂了,止住步伐的他用小指掏了掏耳朵道:“好不容易跑了,又來送死嗎?”
鄙視的語氣,自然讓布和氣得三屍神暴跳,手中的斧頭在手掌之中轉動了一圈,適應了這把兵器的重量和手感,跨馬就要前衝。
白音見布和的樣子和動作就知道要不好,連忙也策馬跟上手中長槍到拖而上。
邵子羽見兩人都側馬而來,兩柄擂鼓甕金錘對碰了下,發出響雷之聲。腳下步伐一動,如瘸子一般動了起來,速度一快隻殘留下一道殘影,兩柄擂鼓甕金錘帶起一條金線。
布和雙腿一錯戰馬,手中長柄戰斧就揮動了起來。邵子羽速度雖快,但畢竟不是無跡可尋。前進之路被布和的戰斧封住,這時白音也跟了上來,手中長槍刺出。戰馬盤圈而動尋找著最為有力的戰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