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衝見他舔得如此入迷,吞了吞口水也試了一下,這泥水果然是酸,這味道絕不比稚嫩的芒果!——“這是怎麼回事?”
“沒必要告訴你,即使我很尊敬你,但別忘了我們仍是敵人!”貧倪斜眼看著他,打趣到,“我們兩人決鬥時,你有一把槍,我借槍你願意?”
“肯定不願意,但你若是喜歡,我倒是可以開槍自殺!”毛衝賊賊笑到,他知道他此話的含義,元畟府在這麼短的時間已連續製造了兩件驚天武器,實力明擺著壓過亡族。
貧倪苦笑,獨自起身步入了深林。毛衝怔了怔,急忙找來幾名將士跟蹤他而去。而自己,則返回醫療戰機中看望孤玉鬥仙,這一番急救仍沒有效果,實在令人擔憂。
趙洲經過一係列不同強度的刺激神經係統後終於醒來,他疲乏透支,因此神經係統被強大的求生意識硬化,因為刺激神經係統是最有效的法子。而孤玉鬥仙不同,神元眼出現爆裂現象而並非神經係統,這幾位軍醫所學的都是西式醫療方式,對東方玄脈醫學這方麵幾乎是零。
“此次,無功而返!”趙洲第一句話,他心底此刻無比惱怒自己,留守涼州古城三十幾年,修煉戰鬥力十幾年,為了就是尋得好主子,為國家出力效仿先人。然而,尋得了主子第一次出征,一無所獲不說但被重傷!因此他覺得,這幾十年來,白活了一場。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鬥仙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毛衝所問的,也是眾人想問的。
趙洲拍了拍自己腦袋,看著孤玉鬥仙使勁回憶,將事情前後一一詳說,最後悲悼,“那二十幾名將士的鮮血,仍深深留在我腦中!!”
胡戎主席一臉淡定,轉而拍了拍他肩膀,鼓勵到,“你已經很偉大了,至少拚死將鬥仙久了上來!還有,你抱著鬥仙遊上來時,沒發現她身軀什麼地方不對勁嗎?”
“是的,一個人在無外傷內損的情況下,根本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那名軍醫放下手中設備,臉色極度無奈。
“對了,孤玉先生在接近巨石陣時身軀確實有反應的!”趙洲沉思了半天,驚到,“我依稀記得,他頭部爆閃這與巨石陣中一樣的精光,後來從他口型中大致知道他要說什麼,就是‘母親’!”
眾人不由驚訝,紛紛對望一眼,渾然不知這是何意。
“當時危急,我顧不得他在說什麼,就將孤玉先生抱走,那是他已失去了知覺!”趙洲現在細細回想當時,才發現有些異樣,“當時他身軀驕陽似火無比滾燙,我背上估計會有被燙傷的痕印!!”
“確實有!”那名軍醫接過了話。
“毛教官,我不配當你手下,讓兄弟們命絕獸口,我該死!”趙洲不由怒罵自己。
“你是最棒的,沒人質疑你的能力!你好好養傷,以後你就是我的將士了!”毛衝握住了他的手,激動地說到,“如果這都有理由怪罪你,那麼我才是罪魁禍首!!”
“還有我。”在旁的龐居士也埋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