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國——瓜州——肅州——甘州——蘭州——秦州——興元府——成都府。
孤玉鬥仙端詳了一番,這羅子準備得倒也詳細,一路紅筆勾畫出了大致路線,但僅僅靠一匹馬不知要多久才能進入蜀省。而且千年劇變,如何尋得亡族部落成了最大難題,因為陸階曾說亡族始於一個垂南邊寨,是受了一場巨大的流星雨所致,當下所有問題錯綜複雜。——
“暫且不說路途遙遠,我口袋中除了幾百塊人民幣以外,沒有一個銅錢一兩金銀子,一路上如何吃如何睡的?你也別說打家劫舍,這是我最厭惡的。”
“沒關係,我們當大俠。”孤玉羅子賊賊一笑,這大俠二字放當代,絕對是一個諷刺笑話,權當形容赤腳破衣黑炭的流浪漢。
蕭雲就曾自嘲稱在一個子彈為尊的都市,手無寸鐵的他隻能當一個貶義俠客,討吃討喝的。
“哎,這鬼地方就地解決大號,沒得衛生紙不說還得用硬邦邦的棍子。”孤玉鬥仙感慨一聲,笑到,“據一個學家完整統計,痔瘡是古代百姓的普遍疾病,相當於當代都市的抑鬱症。”
“別瞎掰一些沒用的,你以為那幫黑騎士會這麼容易放過我們?”孤玉羅子一臉嚴肅,對於他的言論不給予理睬,倒思索這一路下去如何避開這群討厭的蒼蠅,“黑騎士之所以沒追來,可能是知道我們要經過瓜州境地,或許早已在瓜州城門布置了嚴防!馬上就要進入瓜州境地了,如何避過追殺是重點難題。至於解決大號用紙還是棍這問題,與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個道理,我的答案是無論是雞是蛋,我們有的吃就行!”
既然此刻自己說的話簡直一無是處,孤玉鬥仙隻好閉嘴裝優雅了。這馬匹腳力夠勁,沒多久就已奔出了沙洲,進入了一處敦煌之地,這應該就是瓜州境地了。然而一路下來還是沒見著半個人影,荒村頹廢死寂沉沉,令人納悶。
“作為國府第一把手,見自己家園一片破敗,難道不發幾句感言?”這沒人說話空間極度鬱悶,孤玉羅子笑到,“我跟隨長澤那老頭多年,國難當期他要是前往災區,肯定會與當地老百姓融為一片。你倒好,一副與你何幹之態。”
“就你一人,我沒什麼感言之類的。再者,馬背這麼寬闊,你能不能往下點,雖然你胸器不大但也熱度連連,我被你擠得渾身是汗,你說有心情否?”孤玉鬥仙迅速反唇相譏,女性的弱點就是經不住男人說她皮皺臉老胸小臂窄。
孤玉羅子果真生氣了,臉色青一塊紫一塊,怒罵到,“最討厭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以為我願意頂你嗎,不爽就下馬走路!”
孤玉鬥仙啞口無言,這女人處處強於自己。
‘噔噔...’一陣倉促的馬蹄聲頓起,一支幾百人的軍隊迎頭趕來,為首的是一個淨臉細皮十歲左右的少年,手中握有一幹長戟勾槍,日光下光芒托人!胯下則是一匹惡獸,火眼怒視著前方!
孤玉羅子大驚,這群人不知是敵是友閃電驅馬奔入一處小山溝中,略有所思!為首的性李名繼遷,是西夏國太祖,但他不是應該在銀州嗎?來此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