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老話,強大才是令別人臣服的唯一因素,特別是還屬於原始階段的非洲。孤玉鬥仙殺意正濃,怒氣衝垮腦理智全是失,塵撫之間將剩餘土人幾乎殺盡,而兩個胳膊腿細的土人驚慌失措地滾入了沙丘,欲要逃出魔爪,但灰頭土臉地抬起頭時,一把青光閃閃的元化軍刀已駕到了腦袋幾毫米處,二人閃電跪地磕頭求饒,雙目盡是恐懼!
孤玉鬥仙冷笑了,不知道為何自己性情變得如此,殺了那麼多人他一點負罪感沒有便罷,心底卻還湧上一陣陣快意,二十幾年來的善良本性與逐漸崛起的邪惡相鬥了半天,此刻仍未知誰勝誰負。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孤玉姬那艘飛船中沉睡時,孤玉姬悄悄朝他耳朵中放入了一條黑絲狀的長蟲!
“求求您......放過我們!”那兩個土人每一次磕頭,麵部幾乎都埋入了黃沙中。
孤玉鬥仙雙目閃過電絲狀的紅光,元化軍刀瞬時劈起,‘咻’刀尖插入了左邊土人無比濃密的頭發之時,他的手頓時止住了!而那個土人‘哇’地大叫一聲,竟然嚇出了尿,因為頭皮已感覺到了冰冷的刀尖!
“你可知道此去神域的路,速速帶路,我饒你們一條性命!”孤玉鬥仙見那土人嚇成這樣,他抿嘴一笑,這二人難免一死。
“知道......知.....”那兩個土人不知是喜悅還是仍處於恐懼中,語無倫次。
三人整頓了一番,又重新上路,輕裝上路駱駝速度逐漸加快了,日落之時孤玉鬥仙已嗅到了無比清新的海風,久違的喜悅令人欣喜若狂!那兩個土人猶如抓住了逃命草般瘋狂驅趕駱駝,一旦進入祭奠寨落中,二人可趁亂脫逃或者呼救!
這兩個土人那點心思孤玉鬥仙怎會不知,他嘴角一揚說到,“這祭奠場有多少人?”
“十萬左右......”那兩位土人一怔,沒想到孤玉鬥仙會問這個問題,但為了震嚇他,二人將寥寥兩三萬人說成了十萬人。
十萬?十萬人鮮血流入大海會是什麼顏色?孤玉鬥仙大腦頓時浮現了一副令人奮亢的畫麵,鮮血已勾起了他大腦隱藏最深的邪惡!
‘嗚嗚.....喔喔......’
夜幕逐漸降臨,不遠處的天空卻是通紅一片,萬丈火焰直入雲霄,而好幾種音調混淆稍微腥膩的海氣在空氣中流旋,遠傳千裏,可見這陣勢確實有些大。
“還有多遠?”孤玉鬥仙有些吃驚地遠望著衝天火焰,這根本沒有高科技的助配,這火焰如何升得那麼高?!——
“這叫什麼火,怎麼如此囂張?”
“這叫天火,取於萬丈高空中!”一個土人有些自豪地說,這是唯一令他心底感到自豪的東西——“巫仙念咒取火,這是祭奠的一種形式,祈求神域之王現身保各族平安!”
“巫仙?”孤玉鬥仙納悶了,這些看似很原始的寨落,怎麼會如此驚天神術?!——
“還有什麼厲害的人,統統說來。”
那兩個土人相視了一眼,見自己話奇了效果,急說到,“火力士,鬥牛師,神功手等等,但這些神人並不居住於寨落中,而是一年一度的祭奠儀式才駕馭神鳥而來,儀式一結束就會立馬走人,因此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這些人的來曆。”
果然有一些外來者在搞鬼,但這麼貧瘠的地方,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幹什麼,難不成就圖好玩?孤玉鬥仙暗暗尋思,這到底又是何方來的妖人?——
“說一說那些的外貌特性?”
“我們隻是奴隸,哪裏見過神人真麵目,不過聽首領說,那些神人皮膚簡直跟白雲似的,高高瘦瘦....對了,鷹鉤鼻藍眼!”
孤玉鬥仙頓時傻住了,如此說來這些所謂的神人估計都是西方人了?!適才那幾個疑問重回大腦,他入神思索了半天依然不得其解,欲要抬頭盤問那兩個土人時,駱駝背上空空是也,二人早已不知所蹤!
“竟然逃跑?!”孤玉鬥仙已消失的殺氣頓時又起,鷹眸般銳利的眼四處掃描,但此處已是草叢邊緣,根本無法看到那二人的影子!
算你們走運!孤玉鬥仙暗裏怒罵了一聲,閃電驅朝通天紅焰奔去。
一處海岸搭起了相當恢弘的木板大橋,延伸入了海水一段不短的距離,幾萬土人赤。裸上陣載歌載舞怪叫一片,而大橋中間擺放了一個大神鼎,巨口所接納的,就是從天而降的紅色火焰!大神鼎四口邊緣各落定一個緊閉雙眼的西方人,但手指不停在擺弄什麼東西,藍色光暈盤繞,但從稀裏古怪的服裝來看,這四人並非希特勒的部將。而不遠處的海水中整齊並列了二十根木樁,每一根木樁上自然是那二十個少女,從其驚慌失措的眼神中可知,她們都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