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玉鬥仙一直悄悄跟在那老不死的身後,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分了那老不死的神,弄不好會挨罵。半天過去了,地下室木箱幾乎都被翻遍了,那老不死的依然無法尋到某件像樣點的神器,他有些納悶了,如果真是藏在這些木箱中,那麼羅布尼率隊收屍之時,恐怕都已搬去空空了,剩下的無非垃圾廢鐵罷了。——
“老不死的,你的寶貝若是堆放於此,恐怕已遭到不測了。”
“為什麼?”孤玉劍一愣,據他所知,自己兒子血洗焚魔部陸之時,根本沒有動這棟巨石樓秋毫,因此才如此完整地保存了下來——“不可能,怎麼會不見了,容我想想!”
“別想了,你兒子血洗了焚魔部陸之後,族人全部被冰封,後還有一支異族人搜索了一番,我估計有點價值的東西都已被打包收走。”孤玉鬥仙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羅布尼那支軍隊,因此隻能說異族人,頓了會說到,“據我所知,你兒子與那那支異族軍隊頭領有某些協議,因此才會托人搬運了我們族人,後來不知道輾轉幾手,落入了你兒子手中,死的死傷的傷囚禁的囚禁,沒有一個是過得舒心的。”
孤玉鬥仙每次說及焚魔部陸族人,總會有意無意想到了自己父母,那次造訪神殿地底城,可謂遊覽了一番,但始終未尋到父母的蹤跡或者說是遇上了無法相識,或許妖池那個巨大的人頭...有些相似。
“你怎麼知道的那麼多?”孤玉劍顯得有些驚訝,看來是自己閉封太久,有些事情被時光忽略了。
“這些幸存者告知我的,你兒子縱是萬般手段始終不會全抓住露網之魚。”孤玉鬥仙有些蔑視地冷笑,他笑的是孤玉儒,那賊人費盡心思但仍還是不能抓盡族人。想到此處,他不由想起了孤玉羅子,他並未完成黑鬼王的任務,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樣了。——
“哎,逃不過的始終都無法攀越命運的枷鎖。”
“怎麼,何來這麼多的感想?!”孤玉劍暗暗吃驚,看來自己是小看了這小子,他知道比自己還要多,“你可知道那支異族軍隊的下落?若如你所說,那麼我的神器定在那幫人手中,我們必須尋得那些神器,否則與我兒子敵對,我也沒有必勝的信心,說不準會慘敗!”
“我這也是猜測,至於你的神器落於誰手我也不知,真是大海撈針啊!你不知道,那支異族軍隊早已被你兒子消滅了!”有一個問題孤玉鬥仙始終無法想明白,就是聖陣被開啟後,為何胡戎主席羅布尼等等人會不畏生死地撲入北宋,這到底為了什麼無人得知,或者說從未有人告訴自己答案。——
“我猜,這棟石樓肯定被孤玉儒搜索過,因為隻有他有權力進入這棟石樓,你且看看,如你所說神器藏於此地,那麼賊人不費吹灰之力偷走了神器,試問除了你兒子還會知道你那麼多秘密?說了那麼多,你似乎還沒告訴我這是什麼神器,說來也無妨說不準我遇見過呢!”
“不可能,兒子九歲就棄我而去,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秘密?”孤玉劍臉色巨變,若是自己兒子拿走了神器,那麼如何與他相鬥?!——
“老身所說的,是兩塊蘊含天地靈氣的玉石,這兩塊是老身最先發現並私藏為己有的,曆經了好幾年時間老身才將其打造成了一把劍與弓,但誰知天飛來橫禍,都沒試驗武器裝備老身就遭到了封印,因此武器也未來得及藏好!”孤玉劍有些惋惜地說。
天地靈氣之石?該不會是極種固體物吧?孤玉鬥仙暗暗吃驚,頓了會說到,“那這會要怎麼辦?兩手空空去與孤玉儒戰鬥?如此說來,勝利可謂是遙遙無期了,哎......命該絕此。”
“聖主府,估計會埋葬一些神奇法寶!”孤玉劍似乎想起了什麼,驚呼一聲。
“聖主府?那是什麼地方?”孤玉鬥仙怔了怔。
“那是你家,不,應該說是曆屆孤火聖主居住之地,名義上算你家了!”孤玉劍委婉地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麼大事,“我記得有一處地方,那是隻有孤火聖主與神級煉藥師才能出入的,那裏藏有一些絕世神器法寶!!!”
“這......怎麼可能,難道孤玉儒不派人取走?”孤玉鬥仙有些激動,那老不死的竟然說是自己家,他自幼在幼兒園長大,家的概念一直模糊不清,直至進入了國府,家的概念才逐漸清晰,但畢竟是公眾地方,始終說不成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