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交?故交一齊來此荒山野嶺的地方作甚?”白須翁臉皮已擰緊成一團,怒火呼出欲出,這小子竟然心虛慌了,越解釋越亂了!
孤玉鬥仙這下急了,眼看這老頭要發狠了,驟然運氣內力,一句話沒經過大腦就甩了出——“是,我們是父親,而且還有了一個兒子,這與何幹,我倆相愛用得著你管?!”
那頭妖龍似乎受到了主人的怒焰驅使,‘嗷’暴吼一聲,血口一張噴出了一道奇烈的火焰!孤玉鬥仙大驚,瞬時揮拳擊出內力,‘撲’強大的內力與火焰頓時相擊,形成了一道奇觀之光,將雲海染成了一塊五彩織布!他有些愣神,竟然不知道自己一下子能爆發這麼強大的內氣,如此洶湧之勢相比那頭巨大的妖龍,竟渾然不處於劣勢。相反,倒有些氣壓怒眼之勢,那頭妖龍被擺動巨大的身軀,緩緩後退!
那白須翁見勢有些傻眼了,這頭妖龍可謂是自己最為得意的駕座,竟然被一個臭小子攻擊得節節敗退!他閃電出手,左掌魂如一曲魔音塵佛之間一道道淡白色的內氣緩緩注入那頭妖龍的背部,他正在給妖龍輸入內氣,增加怒眼的威力!——
“小子,看來是沒必要請你進入深淵之底做客了,今日這凹處就是你的墳墓!”
孤玉鬥仙雖然有些恐懼,但心底更多的是憤怒與不解,這老頭竟然還說什麼借口就想置他於死地,蠻橫之處絕不亞於一個沒腦的年輕人!妖龍的怒焰由暗紅逐漸變為深紅最後是火紅,溫度急速升高,將周圍石壁燒冒了白眼!若不是他內氣的防禦力強,自己說不準早已是烤豬,如此下去雖然怒焰傷不到自己,但會將自己烤死,這老頭這是要烤死他!
果然,白須翁將妖龍的怒焰溫度調至最高值後,迅速止住了內氣,一臉悠哉地看著苦苦掙紮的孤玉鬥仙——“小子,叫你拐騙我女兒,今日讓你不得好死!”
這會,孤玉鬥仙總算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費解之事又來了,就算與這老頭女兒談戀愛了,看不上女婿驅趕就罷了,罪怎能至死呢?!越想越不通,他幾乎已忘卻了灼熱,朝那老頭怒呼到,“你這老頭,簡直蠻不講理,自己女兒大了難道不要嫁人?竟然會自己女婿下狠手,若被你女兒知道了,定不能原諒你!”
這話似乎有了些效果,白須翁一怔,迅速喝止了那頭妖龍,雙目無比犀利地盯著孤玉鬥仙,令人起雞皮疙瘩!——
“你這野小子是什麼貨色,配得上老夫女兒?若不是老夫女兒私逃出家門亂闖於外麵,豈會被你這些凡塵俗子騙得?!”
野小子,凡夫俗子?!孤玉鬥仙臉頰驟然升起一抹鄙視,這老頭以為自己隱居這深淵之底,就活生生變成了神仙,這番話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看不出是出自一個花甲之人的嘴口,冷言到,“那你認為,什麼樣家世的男子才配得上你女兒?”
“我自己徒弟,其餘的,都是廢物!”白須翁絲毫不想讓,義正言辭地說到,“一看你這破酸樣,根本就是哪家的野小子,連老夫駕座怒焰都承受不住,竟還膽敢自稱大俠,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生米已煮成熟飯,怎麼著,難不成你真想殺了我?”孤玉鬥仙耍起了無賴,擺起了一張蛤蟆臉。
“嘿嘿,老夫隱退江湖之前,被外人尊稱魔眼,心狠手辣之處曾令天下英雄好漢聞風喪膽,就憑你?忘了告訴你,老夫不僅要殺了你,連同你那孽種,一並幹掉,抹清老夫女兒的清白!”白須翁陰沉一笑,露出了一張與他臉麵極為不協調的神情,低沉地說到,“到時候,老夫女兒與徒弟自然是一對天作之合的夫妻!” 孤玉鬥仙無語了,突然想到了日國那些近.親變.態
狂,想想這老不死的肯定產自日國了,若不然想法這般極端!
“怎麼,小子,你不服氣?那好,請亮刀,與老夫一決勝負!”白須翁可不想在多費口舌了,雙掌驟然揮起,一道青白色氣流瞬時出體,強大的震撼力將石壁擊得咯咯響!
“機子!”
孤玉鬥仙急中生智,若是這一擊,他石壁會被震死在凹處,忙朝底處驚呼!那老頭果然止住了雙手,俯身之際,他閃電躍下了東邊凹處,直下深淵之底!
白須翁冷淡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