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詫異的,是紅機子還未穿上衣服,那白須翁就闖入了閨房,身後跟著一位仙風道骨的年輕人,見她赤.裸的身子時,二人目光並未躲避,但也沒有一絲雜質,似乎見慣了般!
這一切沒能逃過孤玉鬥仙的眼睛,透過床底縫隙他看得一清二楚,適才的念頭更加堅定不移了,這三人中肯定保持了一種非同尋常的關係,猶如日國的亂.倫!想到此處他心底不由一陣惡心,若是真的,那麼自己可謂白搭了身軀,雖是現代人,但他骨子裏卻異常的保守,對於這樣的畫麵,他想都沒想過。
“你救了那小子?”那白須翁雙眸變得警惕了,嗅了嗅閨房的氣味說。
紅機子不慌不忙,又重新穿上了那件火紅服裝,頓了會說到,“正要解衣就寢,並未看到什麼小夥子,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混賬,師傅問話,你卻是這種不嚴謹的態度,真是豈有其理,你可知道誰人闖入了深淵之底嗎?”那年輕人怒斥紅機子,渾然不像是那白須翁的徒弟,而是紅機子的哥哥!——
“此人可藏不得,更留不得,隻有死了,我們方可安寧完婚!”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自被你抓回來後,我寸步未離閨房,何處來的小夥子,你不可隨意玷汙我!”紅機子擺橫了,一屁股坐到了木桌上,雙腳叉開直對白須翁二人,渾然沒有淑女形象,倒像極了一個男扮女裝的帥哥,如果沒有那豐腴的身子的話。
孤玉鬥仙一陣惡心,這念頭令他有些不安分了,從日國變態直接跨國,去了泰國人.妖,越想越不敢想,越是不敢想卻是越想,矛盾相擊令他稍微挪動了自己身軀,一聲微乎其微的聲響頓時穿出床底!
白須翁與那年輕人一愣,隨即露出了極為陰險的笑容——“我讓你嘴皮子硬,一會抽掉你大牙!”
那年輕人說罷直徑朝床底緩緩行去,變戲法般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血紅的長劍!孤玉鬥仙心髒踹了兔子般嘣嘣直跳,微微翻過身運氣渾身內力,一旦那年輕人掀開大床,他勢必致命一擊!解決了這年輕人,他就不必畏懼那老頭了!
然而,正當那年輕人欲要掀開大床之時,‘咻’床底瞬時蹦出一隻血狐狸!那年輕人大吃一驚,騰躍而起後退了幾米,傻傻地望著那白須翁。
“我說了,我喜歡雪狐狸,它隻是頑皮了點,躲到床底睡覺罷了!”紅機子有些蔑視地說。
“真是廢物,被一隻血狐狸嚇成這樣!”那白須翁怒斥那年輕人,轉而朝自己女兒說到,“沒有便罷了,若是讓我知道你窩藏敵人,到時打斷你狗腿!”
二人一目掃過閨房其餘角落,迅速步了出去,外麵頓時傳來妖龍的咆哮聲,越來越遠。紅機子聚神聆聽一會,頓時鬆了口氣坐到了木椅上,緩緩說到,“別躲了,人已走遠。怕死,就不應該進入深淵之底。”
孤玉鬥仙迅速鑽出床底,倒不是因為紅機子這番話,而是有些吃醋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赤.裸.裸站在自己父親與師兄眼前卻沒有一絲羞澀,或者他沒想過他竟然是如此淫.蕩的女人,怒斥到,“這是為什麼?你竟然一絲不掛地麵對自己父親與師兄?!知不知廉恥?”
對於孤玉鬥仙的質問,紅機子依然很淡定,神情絲毫沒有變化,說到,“我一絲不掛,似乎與你無關,沒必要大驚小怪的?深淵之底隻有五人,昔日酷熱無比,因此每個人都不穿衣服的,這很奇怪?”
孤玉鬥仙怔了怔,想起了酷熱的非洲,那裏有些部落的人每天也是一絲不掛的,看來真是自己怪少多怪了,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但無論怎麼說,見一個曾經與自己發生關係的人,如此一絲不掛地站在別的男人麵前,他心底始終有些不自在!——
“是與我沒多大關係,但我也是為了你好。”
“沒必要...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出去吧!”紅機子變得無比冷淡,口氣與這炙熱的空氣成了極大的反差。
“出去?怎麼出去?”孤玉鬥仙怔了怔,這雲雲足以幾千米,他如何騰躍而上又如何避過白須翁的追殺?
“如果你覺得你有能力逃出去,就出去,我不會阻攔你,我給你丟臉了。”紅機子字字刺血,孤玉鬥仙適才那副表情令其非常不爽,但其實她可不想他這麼快出去,此地雖然凶險但畢竟與世隔絕了,若是出去了他勢必又會淪陷於別人設計好的圈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