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發話了,眾人自然是沒有辦法,即使每一個人都想早些尋到孤玉儒賊人,報千年一箭之仇。眾人分散開工,取材的取材,搭棚的搭棚,打獵的打獵,過上了最原始的生活。此刻,孤玉鬥仙與幾位年長的族人坐在一塊巨石上,其中包括了一級法老與孤玉劍等,為了不讓矛盾滋生,他不得不親臨守陣了,利用那徒有其名的聖主銜頭鎮壓者幾顆異動的心。
然而,幾位老者都沒有說話,或者說不知道要說什麼,重逢的喜悅並沒有維持多久,此刻幾人像是陌生人甚至是仇人般,神情極為陰鬱。如此一來氣氛全無,孤玉鬥仙也有些不知所措,欲言又止。
“聖主,老身去去小解......”孤玉劍起身叩禮說,聲音極低,沒說完話就頓住了,意識到了自己話中有機。其餘幾位老頭神情劇變,無比警惕地看著他,令他極為不自在,他索性蹲入地,強忍尿急。
孤玉劍這些反常,確實令人感到詫異,但在孤玉鬥仙眼中,沒有一個內奸是如此愚蠢的,想到尿急這等法子尋找機會去報信,那豈不是告訴眾人自己是內奸嗎?然而,那幾位長老可就不這麼想了,神情極為狐疑,雙眼灰溜溜地看著孤玉劍,猶如審問一個小偷般。
不知為何,孤玉鬥仙竟不想出口阻止,他倒要看看這幾個老頭是如何進行心理鬥戰的,或者說,他想更加了解這些焚魔部陸事態的變化,以便分出敵我日後也好掌控局麵。
“爾等這般眼神,是不是想說讓老身爆出我賊兒的下落?”孤玉劍最先開口,且說了一句令人極為震驚的話。
“對,老身就很納悶,為何解救我等之時,你是如何知道你兒子已竄逃入了這片境地,老身相信聖主與我等一樣困惑!”始終有權力與孤玉劍保持對話的,隻有一級法老,他麵不改色地看著孤玉劍,一字一頓地說。
“這很簡單,因為老身潛伏於此已有一段時間,閉著眼睛,老身都能摸索出這的每一條路!”孤玉劍也是麵不改色,直對一級法老的眼睛。
倒納悶的,是孤玉鬥仙了,孤玉劍這老不死竟然說自己潛伏於此已有一段時間,難道離開了世外桃源後,這老不死便潛入了神殿地底城,監視了孤玉儒的一舉一動,如此說來,這老不死的懷有絕世好劍根本不需要尋找什麼理由,潛伏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不偷電東西那不叫人!想到此處他苦笑了片刻,看來自己是相信了這老不死的,或者說從表麵賬本看,確實如此。他仍是一句話不說,等待事端的往下發展。
“你身懷絕世法寶,好吧,理由富麗堂皇,說是自己盜竊的,老身估計是兒子贈送給你的見麵禮吧?”這時,一個老者說話了,而並非一級法老。
“既然你這般認為,老身也沒辦法,你說說,你到底要怎麼樣?”孤玉劍幹脆撂開了,怒視其餘幾位老者,被人冤枉的感覺相當不好受,他興許不知道聖主是什麼意思,但畢竟與聖主相處過一段時間,他不相信聖主這麼不近人情。——
“聖主,你倒是說句公道話,老身這般辛辛苦苦救出族人,反而得到的,是無盡的諷刺與猜疑!”
“我相信孤玉煉藥師,因此,爾等且莫在胡言亂語了,大敵當前,我等應該團結一致,而不是於此爾虞我詐,那不是身為一名一級法老的作風!”孤玉鬥仙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級法老一眼,說到,“下一個目標,我等應該思索如何尋找孤玉儒賊人,等報仇滅族之仇,我即會讓出聖主,讓賢能之人當之,父業子承雖然自古有之,但卻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老身不敢,聖主年少有為,豈能輕易退位,別說老身不願,在場幾百族人也不願!”那一級法老見勢急忙跪地叩禮,眼神極為慌張,其餘老者也紛紛點頭示意!唯獨孤玉劍,雙眼盡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令人無法猜透。
孤玉鬥仙隻是輕微地笑了笑,這情形果然如想象一般,他迅速起身看了看逐漸變沉天際,說到,“罷了,暫先不理論這些問題,大夥沒必要跟蹤監視彼此,該幹嘛的幹嘛去,我要睡覺了!”
孤玉鬥仙後腳跟一走,那幾個老頭的神情頓時變得陰暗,包括孤玉劍的!然而幾人並未開口說話,而是各自走各的,朝朝不同方向行去。
這幾個老頭都有問題!孤玉鬥仙暗暗驚呼,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但潛意識中,感覺那個一級法老與孤玉劍的嫌疑最大,也不知道這群族人中到底有什麼奇異之處,引得兩位舉頭相爭,難不成真是為了聖主之位,但細細一想一點都不像,適才說了要讓出聖主之位時,幾個老頭的神情沒有一絲反應,這才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