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哼,俗話說怕死不是共產黨員!”淩子軒怪裏怪氣的眥牙咧嘴的說道。
“撲嘖一一你有不是共產黨!”薛清一下子被淩子軒逗樂了,“淩總你真是愛說笑。”聲音己經不象剛才那麼著急了,聽起來還有了幾分嫵媚的感覺。
淩子軒聽了,心裏不由得微微一動,抬起頭來觀察薛清,隻見她臉上還有些紅暈,眼睛裏都是心疼,呼吸還有些急促,淩子軒能感覺到她不斷有氣吐在自己的臉上,一時間,淩子軒看的有些癡了。
薛清也發現了,臉上更紅了,眼睛縹了淩子軒一眼,天呀,那裏麵簡直都要滴出水來,低聲說道:“淩總……你……你看什麼個”
淩子軒的心裏一蕩,情不自禁的說道:“薛清,你真迷人。
“有楊翎好嗎個”她很快的接了一句,話一出口,頓時兩個人都愣住了。
淩子軒是何等人物,在花叢打滾這些日子不是白棍的,對於這樣的一句話自然是很有感覺,薛清真象是一個吃醋的小媳婦。估計她剛才是偷偷看了淩子軒送楊翎回來那個親昵勁頭,所以才會平白無故的冒出這麼一句,這是最無意識本能的話,卻也隻能反應說話人的心裏感受。
薛清一下子肯定是也想到了不對勁,臉上更紅了,甚至連原本白哲的耳朵上都染上了一層胭脂紅,抓著淩子軒的那隻手上微微加了點勁,撒嬌似的推了淩子軒一把把,嘴裏說道:“你……就會欺負人,我……我走了。
“不要走一一”淩子軒一把抓住她的一隻胳膊,看著發愣的薛清,淩子軒支吾的道:“我……我還痛呢!”說著眼睛卻盯著薛清因為運動了而顯得豔麗的麵容,心裏暗自盤算應該怎麼下手。
薛清停下了腳步,一下又轉過臉來,問到:“怎麼樣寧你不要緊吧。”誰知一轉過來就看到淩子軒正盯著她在傻笑呢。她又羞又惱的在淩子軒手上打了一下,“人家都為你急死了,你還笑……”又是一句無心的話,可是當話說出來之後,她發現自己簡直羞的說不下去了,隻能在淩子軒的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把,疼的淩子軒當場就叫出聲來。
“你……你為什麼要捏我個”淩子軒憨憨的問道。
薛清這才得意的縹了淩子軒一眼,嬌笑起來:“叫你壞全”
淩子軒饞著臉說道:“不是有句話叫男不壞,女不愛嗎?”
聽了淩子軒這話,薛清又害羞的把頭低了下去,說到:“才不是。
這時淩子軒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說到:“薛清,我好喜歡你。
薛清就像有備而來一樣的“嗯”了一聲,想把手抽出來,但是淩子軒怎麼會讓她溜走,不由得抓的更緊了。
“真的,我好喜歡你。”淩子軒再一次深情的說道。
“你……你,就會騙人。”薛清感覺自已體內的春情在發酵,對於淩子軒的步步進逼,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她隻是覺得自己需要一種安撫,一種熾熱的愛,一個男人的胸膛。
一下子淩子軒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幹脆就抱住了她,嘴唇吻上了她的額頭。
“啊:”薛清叫了一聲,想推開淩子軒,但是一個女人的力量怎麼可以和男人比,而且淩子軒也不覺得她用了很大的勁,淩子軒還是緊緊的抱住她。嘴卻是往下找到了她的嘴唇,將舌頭往她嘴裏送。薛清卻是牙齒咬的緊緊的,根本就進不去。
淩子軒也隻好用蠻勁不斷的硬頂,身上也不自覺的用上了勁,一下子把她推倒在桌子上,而自己正好壓在她身上。
一倒下去,淩子軒就覺得這個姿勢太尷尬了,想起來給她道歉,誰知就在這時,她的牙關一下子鬆開了,淩子軒的舌頭一下了就伸進去了,接觸到了一個濕濕的,熱熱的,軟軟的東西,那一定是薛清的香舌了。
薛清嬌妮的“嗯”了一聲,手在淩子軒的背上輕輕的捶了兩下,然後就是順勢抱住了淩子軒。
淩子軒用舌頭在薛清的嘴裏攪動,不時和她的舌頭做著最親密的接觸,感受著她的舌頭的濕滑,柔軟,溫暖的感覺,還吮吸著她的口水。眼睛還不斷注意著薛清的反應,就見她開始一直閉著眼睛。漸漸的,薛清也主動的用她的舌頭與淩子軒的舌頭糾纏起來。
一會兒,淩子軒就不再滿足於這樣低級的技巧了,淩子軒開始去舔薛清口腔裏的所有地方,嘴唇邊上,牙齒根部;用牙齒輕輕的咬著薛清的舌頭,嘴唇;用嘴唇夾著她的嘴唇輕輕拖長,再“波”的一聲夾然彈開,薛清一定是很喜歡這樣,每當淩子軒這樣做,她就會發出輕微的呻吟,淩子軒聽在耳朵裏,喜在心裏,薛清的反應讓淩子軒感覺到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