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熙一怔,道:“你動作夠快的——怎麼沒聽薑寒說起?”

這兩天她可是見了薑寒好幾次商議事情,薑寒也沒跟她提到取血樣的事情。

“薑寒?”

顧天墨突然唇角一勾反問一句,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低低道:“你還在我跟前提薑寒?”

“嗯?”蘇明熙一時沒反應過來。

顧天墨俯身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咬,道:“敢背著夫君在外勾引別的男人——說吧,罪當如何?!”

什麼?

蘇明熙被他咬的一怔,這才回過味來,知道他指的是薑寒在酒店對自己的強擁,頓時騰地臉紅起來,又羞又惱地就要一把把他推開。

這貨胡說什麼——

明知道薑寒不是有心這麼做的!虧得自己那天還感動他的大度呢——敢情都是裝的,來個秋後算賬?!

顧天墨卻穩穩壓在她身上,唇角的笑意更深,一手扣著她,伸出另一隻手撫著她散亂的發絲,又俯身咬了她的耳垂一口,霸道地低低道:“記住——你是我的!以後不許別的男人碰你!”

說著一頓,眸色一暗又道:“如果你記不住,要不要給你蓋個章?”

蘇明熙察覺到他的身體越來越灼熱,有點擔心自己跟他繼續廝纏,會惹得他控製不住,連忙妥協道:“記住了——行了麼?”

“最好記住!”

顧天墨也覺察到自己身體的那點變化,一邊說著,一邊有點貪戀不舍地翻身側臥在一旁,不甘心又狠狠深吻了一下。

“熙熙,你睡吧——我在這裏守著你!”顧天墨看一眼時間道。

很晚了,這小女人這幾天經曆了這麼多事情,肯定情緒不穩,休息不好吧?

蘇明熙趕不走他,索性心一橫閉上眼裝睡覺。誰知一會兒睡意上來,竟朦朦朧朧睡著了。

聞著他身上的氣息,這一覺竟然一點夢都沒做,睡得很沉很踏實。

一大早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了顧天墨的影子。蘇明熙伸手撫了一下顧天墨躺過的位置,忍不住唇角輕輕揚起。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盡管蘇明熙她們做好了充足的準備,警惕地等著夕落那邊可能的動作。

但是十幾天過去了,夕落在顧家非常乖巧聽話,也很少出門,大部分時間都在陪著幹媽李香。

即便顧天墨偶爾回顧家,夕落也像尋常兄妹一樣態度親近但卻一點也不曖,昧。

薑寒和流觴的血樣檢查結果也出來,並沒有發現致幻的東西。

顧天墨請來的那位催眠師也見了薑寒和流觴,但是這位催眠師卻不敢確定這是不是催眠。

原因竟然是他作為催眠師,無法在這樣的情形下,這麼快就將人催眠到那個程度!

不過這催眠師倒是表示,催眠師的方式各國各個係別都不盡相同,對催眠的理解也不盡相同。他雖然在米國有些名氣,他做不到的事情,未必別的催眠師做不到。

“這一行沒有明確的界限和等級——”這位催眠師在表達了歉意後又道:“我還認識一位T國的大師,深不可測!”

然而當顧天墨追問那大師的消息時,這位催眠師卻搖頭道:“他在五年前已經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