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熙回到家後就一夜好睡,可是還在藍溪會所健身廳的薑寒,此時卻狼狽至極。

“嘭——嘭嘭!”

樸多多的拳腳又狠又刁,一拳拳淩厲帶風,直往薑寒身上招呼。

薑寒本來帶著醉意,這麼一拳拳挨下來,登時被揍得火起,加著酒勁兒激發了點潛能量,暴起向樸多多反撲。

“哼!”

樸多多冷哼一聲,一個漂亮的後旋踢,一腳正中薑寒肩膀,頓時將他踢翻在地。

“老大……你這頭野獸!”

那酒後勁很大,薑寒這時候越來醉意越深,在嘭嘭拳腳的較量中眼光都有點恍惚,將樸多多看成顧天墨了。

都是老大這頭野獸……他薑寒心裏怨念極深,一直沒敢發泄啊!

這時候酒勁兒正濃,薑寒被壓抑的怨氣和傷心立刻扭成了一股拚命的狂勁兒,嗷嗷叫著竄起來又衝樸多多過去。

“鬼叫什麼!”

樸多多身形一閃躲開他這淩厲一擊,半真半假恨恨道:“我看你們老大比你強多了——誰像你蠍蠍螫螫地死活放不開!慫!”

她樸多多就是看不下去薑寒這幅委屈的模樣,好像別人欠了他什麼時候,搶不到手怨誰?還不是他自己笨!

見到跟他搶的是顧天墨,這小子明擺著先氣餒了——

笨蛋一個,孬種一個!

願賭服輸嘛!

既然得不到人家,該放手時大大方方放手啊!整天搶不過別人,就說別人是野獸又是幾個意思?

慫!

要是她樸多多追人,哼,是野獸也得上去拚命!見不得他這種憋屈樣!

“嗷嗷——”

薑寒紅著眼要拚命,誰?誰特麼敢說自己慫?

“你你——就是你!”樸多多又是一腳踢翻了薑寒。

就在她正要趁勝追擊時,突然覺得小腹一陣墜痛,然後……大姨媽來了!

樸多多忍不住一呲牙,她的大姨媽又不準時了!

她的這麼多年大姨媽就沒準時過,那時她媽媽帶著她看了醫生,吃了一些藥也沒調理過來。

不過醫生也說了,其他方麵的檢查沒有問題,也有不少這樣的例子,等年齡大點或者結婚後,有人就能正常的。

剛才力道可能是用猛了,本來平時來大姨媽就有點痛,這下子更痛了……樸多多揉著小腹不由苦起了臉。

“你說誰慫——”

就在這時,薑寒嗷嗷又掙紮起撲過來,他也是被氣瘋了,這一段壓抑的憋屈似乎要在這種瘋狂中盡情釋放。

“嘭——”

樸多多一拳架開薑寒道:“不跟你拚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擦一把汗,一轉身就往健身廳門口走去。

“誰慫——”

薑寒暴吼一聲,突然又從她身後撲了過來。

樸多多也不回頭,聽著風聲身形一個側閃,躲開了薑寒這一襲。

薑寒收不住拳勢,加上醉意太大,一下子就又撲倒在了地上。

“哼!”

樸多多沒好氣地冷哼一聲,舉步就向門外走去。

薑寒卻就地一滾,一把死死抱住了她的腿。

繼而一抬腳,一腳踢在她後心將她踢倒在了地上,翻身騎了上去的同時,一把將她的胳臂擰在了背後。

“你說誰慫——”

薑寒醉眼迷離地嘶吼著,一拳又擊向她的左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