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正碰上匆匆回來的司馬瑜。
聽司馬珞大致一說,司馬瑜一皺眉道:“我跟你們一起走——”
三人一起上了司馬瑜的車子。
一上車,司馬瑜急急就道:“到底怎麼回事?”
聽司馬珞解釋了剛才的事情,司馬瑜皺皺眉。他是東都市刑警大隊的,辦案子也算見過世麵的,他可不信邪。
“羅先生的身體已經虧損了——”
見他們兄弟兩人都看向自己,蘇明熙靜靜坦言道:“必須阻止他繼續接觸這種東西。”
剛才她不便當著司馬嫣的麵直接說明這些,司馬嫣正在氣頭上,而羅炳安這時的“著魔”狀態,夫妻兩人一旦吵起來隻怕就不可收拾了。
“當真?”
司馬珞一驚道:“虧損到什麼程度了?”
蘇明熙眸色一閃道:“如果不快點阻止他,不僅有可能要不了寶寶,還有可能會導致大病!”
司馬瑜的眼光霍然一閃,有些驚怔地掃一眼蘇明熙,不解道:“玩收藏的人多了……也有收藏這種古玉的,為什麼——”
為什麼別人沒事?
司馬瑜這話說了半截,感覺有點似乎太衝,有點尷尬地連忙收住了嘴。
畢竟蘇明熙是為了他們家好……他就算不信邪,可也不會不識好歹啊!
“熙熙,我不是——”司馬瑜連忙想要解釋。
蘇明熙直接打斷他道:“不是所有的古玉都會傷人的——有些古玉上……有一種不好的氣息,對人體十分不好!”
死氣煞氣之類的說辭,蘇明熙沒有直接說起。她知道以司馬瑜的大腦,對這些詞一定會十分排斥。
“明白了!”
司馬珞瞪了弟弟一眼,向蘇明熙道:“我會盡快讓小羅不要再接觸那東西的——”
說著一頓,有點試探地又道:“熙熙,小羅的……精神沒問題吧?”
蘇明熙微微一頓,道:“我不確定。”
其實她心裏有點懷疑一個詞……催眠!她察覺到羅炳安說到導師的時候,眼神恍惚似乎深陷到某一種情緒中不能自拔。
想起來顧天墨介紹的催眠大師,那人曾經說過,一種詭異的催眠能讓人無意識地扮演某個角色。
比如,羅炳安可能內心被催眠成一個尊師重道的完全以導師為尊的精神狀態中。
甚至那位催眠大師說過,傳聞有人被催眠,認為自己是一隻狗,整天蹲在地上吐著舌頭做出狗的動作和習性。
但是羅炳安的奇怪反應,是不是這種催眠,蘇明熙不敢確定。
蘇明熙甚至覺得可是是自己的錯覺,也許這一段被夕落的事情弄得草木皆兵了……一見到不對勁就往催眠上想。
貿貿然說出催眠來,以司馬珞兄弟的精明,這兄弟兩人必然要暗中深查。
以司馬家的勢力,如果影響到顧天墨那邊的事情,隻怕就得不償失了。
因此,她隱下了心頭的那點猜測,隻是跟司馬珞他們說羅炳安的身體虧損,就是想要他們強行幹涉羅炳安繼續接觸血沁玉。
那個秦風絕教授,見到司馬家幹涉羅炳安,一定會適時地放棄讓羅炳安幫助他收集血沁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