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鬆鼠犯花癡?
這是什麼鬼!
弗雷德和那老催眠師都是滿眼茫然。
“走過去……鬆鼠那麼可愛,你也喜歡鬆鼠……走過去跟他問好啊……”那老人眼中精光一閃,聲音帶著舒緩詭異的節奏輕輕送到蘇明熙的耳中。
“嗯……”蘇明熙順從地應了一聲。
“跟他問好了嗎?他說什麼了嗎?”那老人又追問道。
蘇明熙夢囈般呢喃道:“他不理我……他隻喜歡鬆鼠……他走了……我看不見他了……”
那老人臉色一沉,左慈的形象才呼之欲出,竟然這麼快就從蘇明熙的意識中模糊隱遁了,隻能說明一點,蘇明熙對左慈並沒有太深的強製化記憶。
弗雷德跟那老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兩人又對蘇明熙問了一些問題,可是蘇明熙的回答裏,絲毫捕捉不到他們渴望期待的訊息。
蘇明熙被注射了這種藥物,又是這麼大的劑量,意識明顯被他們引導了,可是還是無法從她身上獲得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難道大方向就錯了?
這個對五行研究有點本事的東方女孩,確實在對左慈的研究中沒有什麼特別的收獲?
從理智上來說,畢竟作為一個人確實沒有力量撼動整個海底墓葬的……難道真是錯了?
審查結束後,弗雷德臉色異常凝重,也非常不好看,連屈子敬衝他發火都沒心情理會。
蘇明熙“醒”過來後,弗雷德請她在一些表格上簽了字,又例行回答了一些問題,這才整理好文檔站起身來,一伸手向蘇明熙道:“蘇——抱歉!”
“沒什麼可道歉的——”
蘇明熙麵色有點冷,理也不理他伸過來準備握手的手,冷冷道:“我可以離開了麼?”
“當然!”
弗雷德麵色有點尷尬地收回手聳聳肩道。
看著蘇明熙冷冷離開的身影,弗雷德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之意。
“蘇丫頭你沒事吧?”
看著臉色有點蒼白的蘇明熙,屈子敬連忙關切問道。
“我沒事——”蘇明熙微微一笑搖搖頭道。
“那些人都問你什麼了?”
屈子敬好奇問道,他在監控室,隻能看到圖像,聲音是聽不到的,審查問話內容是保密的。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好像做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夢,都記不清了——”
蘇明熙當然不可能跟屈子敬說實話,更何況誰知道這屋裏或者屈子敬身上有沒有被偷偷放置了監聽器?
屈子敬沉著臉點點頭道:“吃一塹長一智,這次跟米國方麵簽約太倉促了——算是吃了一個虧!”
當初聽到能夠被米國方麵允許參與海底墓葬的考察時,為了能夠順利成行,簽約的時候就忽略了一些東西。
結果事情出來,連大使館都無法出麵阻止米國方麵的審查,太特麼憋屈了!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
這麼折騰著審查完,蘇明熙回到住處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想到自己隨時可以回國,蘇明熙被審查時的鬱悶一掃而淨。雖然研究室的工作還沒結束,但隻要屈子敬準假,她就能回國休假。
最好屈子敬給她一些整理材料的工作,這樣她就算回國也可以完成,不必短時間內來回在Z國和米國之間奔波了。
洗漱完才躺下準備好好跟顧天墨煲電話粥,誰知她還沒撥出去顧天墨的手機號,就有來電鈴聲響起。
“慕容?”
蘇明熙一怔連忙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