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太多麻煩呀。我們那的人都不這樣呢。”
不吉祥!!!!也就是說她很有可能是不詳之人了,也就是說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或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都會說是她害的,也就是說會成為萬人唾棄的人了。
怎麼這麼命苦啊,,,還有這說法。
倒不說是自尋短見未遂。
可傳了出去一樣忌諱啊。
單妮還真是遇見了一難題,大大的難題哦。
“我試試,還能紮不。”她比了比,紮個馬尾是不成問題了,要是像以前那樣盤起來就困難了,還有額頭前的斜劉海那是多麼的明顯啊。
“那怎麼辦啊?”她有些泄氣了,幹脆綁了個丸子頭,在隨便用幾個珠釵固定了一番,
“你看,你看,我也有發髻呢。”
單妮調皮的說道。
女人長發是吉祥的象征,身體發膚授之父母,要是擅自破壞了就是大逆不道。
女子的頭發是從小一直留著的,長長的能辮出很多的發髻來,帶起珠釵很是好看。
“夫人。。。”彤兒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反我也不出這個院子,也沒人來的,怕什麼。”他不會來,至少是最近不會來的。
單妮頭發太碎了些,珠釵總是不聽話的滑下來,這就苦了單妮總是要用手去推它。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煩惱也拋在了腦後,即是活著就要好好的活著。
披著碎發的她很是高興,滿意極了自己的傑作。
她在院子裏和彤兒玩起了貓頭鷹抓小雞,小雞沒有倒是隻有母雞一隻。
“你抓不到我的小雞,抓不到。”單妮玩的不亦樂乎。
扮演老鷹的彤兒累的半死,小雞都沒用能抓到還有鬼了。
就這麼兩人的遊戲都能把單妮逗開心了。
她頂著幅20出頭的皮囊,可她還年輕著呢,正是成年時。
“夫人,饒了我吧,我就圍著你跑,何時能抓到小雞啊?”彤兒累的氣喘籲籲的。
“唉,沒勁。”一天到晚就兩個人怎麼玩啊?
“我教你做廣播體操呀,這個簡單。”
“對,我們每天做廣播體操吧,又能鍛煉又能解悶的。”
單妮一個新鮮就決定每天上午在院子裏教彤兒做廣播體操。
文靜的彤兒就被她折騰來折騰去的。
西閣那邊,林兒也習慣了下人一問三不知的樣子,對小倩也就沒太多的話語,依然閑的時候就繡繡花,發發脾氣的。
有少主陪著想是比做太子妃還幸福呢,不過始終覺得太子妃好,太子妃那可是未來的國母,有錢還有權。
這個什麼山莊的,她是女主人但無權也無錢。
小倩早是認得善月了,沒人提起那往事,她便也三緘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