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的時候千斐就醒了,也許是每天要上朝的原因,一到那個點就自然會醒過來。

懷裏的人像八爪魚似的纏著她,她的睡相總是這樣,不知道一個人睡的時候她抱著什麼呢?

今天不上朝,他已經傳令下去休息七天,這是犒勞他自己新婚的,當然並沒有告知任何官員知曉。

他幹脆欣賞起她來,懷裏的人脖頸細長,下顎美麗,白嫩的肌膚如脂膏,不施香水,不敷脂粉,清純的像塘裏的荷花。

他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香肩,手沿著她光滑的背脊一直向下,這些在宅子裏身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雖然嬌小,但還蠻有料的。

她在他的撫摸裏替然醒了過來,四目相對,

她驚恐的睜大眼睛,收回纏著他的手,坐了起來,靠在床的裏邊:“你幹什麼?”

一股冷風吹來,她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更加裹緊了身上的被子。

他那雙充滿了柔情蜜意的雙眼看的她心慌意亂。

她咬著唇,臉上微微的泛紅,隻見千斐不語,她身子一縮,用被子捂住了頭。

“夫人怎麼了?昨晚還叫的很歡呢。”

難道不是在做夢?昨晚那是真的?那種感覺,雲裏來霧裏去的,她渾身酥麻麻的,臉紅的像柿子搬,她把身子又往裏縮了縮。

“夫人是不是想起來了?”他看她那模樣真是好笑。

“不要你管。”

“還頂嘴了,看我不收拾你”他一把扯下她捂在頭上的被子,隻見她臉紅的就是抹了胭脂也達不到這個效果。

她的第一次沒想到來的那麼快,連自己都說不上是怎麼開始怎麼結束的,隻是隱隱約約的體會到了那種感覺。

“你敢。”她瞪大眼睛回了了一句。

此收拾彼收拾也。

“不敢才怪,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她剛一側身,就被一隻大手拉住

千斐伸手就撓她癢癢,她簡直是毫無還手之力,隻好乖乖的就範。

這大清早的,他簡直有種難以言語的美好。

他的手撥弄著她的發梢,然後撫摸著她的小臉。

“千斐你有完沒完啊。”飄飄沒好氣的說道,“你不困,我還困呢。”

外麵已經天亮了,隱隱能聽見下人們幹活的聲音。

“夫人。”

“小家夥。”

“可飄飄。”

他撫摸起她的頭發。

“娘子!”

他像想起什麼大事似的爬了起來“該起床了,要去給母親請安了。”

飄飄也跟著坐了起來。

對,要給母親端茶的,電視裏不都是這麼演的啊?她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