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不能這樣呆下去了。”
如今西國一團亂,官兵每天隻是在街上搜人,嚇的那些年輕的女子都不趕出門。
“是不能這麼呆下去了。”
千遠晃了晃手裏的金元寶
“去,請個裁縫來,要最好的裁縫。”他把元寶丟給了陳成。
請裁縫?
陳成不敢多問,隻能是去打聽裁縫。
他披著一頭散發站在窗邊,尋常青年男子披頭散發,總免不了要帶幾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這樣反而清雅以極,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他神情專注,時間也便好像靜止了一般。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客棧也不是安靜之地。
“少爺,裁縫和繡娘都請來了。”陳成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帶著個工具箱。
“這是我家主人,你們聽我家主人的吩咐就是。”陳成關上門退了出去。
“請問少爺有什麼吩咐”收了金元寶的二人自然是當盡心盡力。
“我要你們給我趕織一件衣服。”
“好說,好說。”為首的男人點頭哈腰的應著。
“少爺要織什麼樣式的衣服呢?”那女人接著問道。
“百孔服。”
“什麼?百孔?”那男人一改剛才的嘻哈笑容“少爺,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接您著生意啊。”
千遠又遞上2個金元寶;“事後一切與你們無關,這事隻要你們死不承認,必定無人能找你們麻煩。”
“少爺,我鬥膽問句,您可知這百孔圖向來是太子妃才能用的?”他倆打量起千遠,這人怎麼看都不像西國的人。
“這是最後的定價,”他又拿出兩個金元寶,前後就是五個了;“我說了,事後一切與你們無關,你們隻管給我趕製出來便是。”
兩個金元寶“啪啦”的丟在桌上。
一件百孔服罷了,裁縫本來地位不高,就是辛苦給人家做一年的衣服也就能掙一個金元寶吧。
而今一件衣服就能有五個金元寶。
不賺的人是傻子。
“我們隻是尋常百姓家的,隻為養家糊口,別無他求。”
那女的拿起元寶藏在了衣袖裏。
“好,去隔壁間給小姐量身,還有,這事要是泄露出去半句,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小心腦袋。”
“是是,我們就是做夢也不敢說不去啊。”
他倆提起吃飯的家夥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