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斐對不上他的話。
要是有個人在挑你的話端,不管你怎麼說都是徒勞的。
千斐轉變話題:“皇嫂的毒我會派人去民間搜查解藥的,皇兄就不必太過擔心,既是在我國中的毒,解藥必定在民間流傳。”
“也好,”
原本一直怕飄飄被認出來才用麵巾遮蓋住的,現在好了,那臉變形的已經是麵目全非,還怕被人認出來麼。
大廳的帷幔後,她直立立的站著。
她是故意跟出來的。
僅僅是憑女人的直覺,
她悄悄的在簾幕上劃開一條縫隙。透過那道帷幔,那高大的身影,那熟悉的臉孔,不是千斐是誰?
但見他端端正正的坐著,還說著些小菜一碟的話。
不,也許是她看錯了,來人這麼會是千斐呢?
千斐怎麼會是西國王子呢?
是的,一定是她太想念千斐了。
“本王妃倒是和公主長得挺像。”
她的腿都軟了,身子貼在牆壁上,豎起耳朵,偷聽他們的談話。
千斐的心一驚,這是在暗示什麼嗎?
“王妃終歸是王妃,成不了公主的。”
千遠這話倒是讓千斐鬆了口氣。
這時候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的王妃是不是自己走失的妻子。
“看來這戰是少不了的了。”千遠若有所思的說道。
要開戰就去了好了,為什麼帶著他的王妃到西國來?
這叫千斐很是反感。
打自記事起就和宮裏的人無往來,現在這算什麼?
人家一句借兵,你就傻乎乎的去開戰了?
若是贏了天下還要呆呆的雙手供上?
戰或者是不戰,都和他無關,他隻是一個從小就被拋棄的王子罷了。
“你說本王是戰還是不戰?”千遠又一次的問道。
若是說戰,太子必定要他出兵,若是不戰就是讚同他說的“找個和公主相似的送去”的說法。
簡直是胡攪蠻纏。
“確實不值得一戰。”他久久的說出這句話。
憤怒,驚恐,震驚,不敢置信...
帷幔後的人,轉身,躡手躡腳的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