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傳老尚書進宮。”

“哦,不,不用了,下去吧。”

他馬上改變了自己的主意。

怕隻怕打草驚蛇。

他到要看看誰在後麵導演這場戲。

不禁打了個冷戰,她在哪呢?一種恐懼湧上心頭。

宮裏已經開始張燈結彩為明天的冊封大典做準備了,他緩緩的在宮裏尋走。

這一晚的天空深沉昏暗,所有的星星與明月都被雲層和夜幕埋得嚴嚴實實,一如從來不曾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過.

他是如此的坐立不安,她在哪?她會不會有危險?理不順理還亂。

映月池邊飄飄依然是帶著麵紗,臉上已經被紗布繞了幾圈。她隻是想透透氣罷了,也想一個人安靜安靜。

什麼映月池,黑乎乎的一片,原本不好心情更加鬱悶。

“娘娘,天色不早了,天寒地凍的回去休息吧。”隨從的丫鬟已經感受到了夜晚的寒冷。

她筆挺挺的站著,站了多久?看著湖麵一動不動,在看什麼?

她在想,這個湖裏是不是曾經也有深愛過的女子絕望的跳下去。

她在想,是不是後宮鬥輸了的女人被偷偷的扔進這湖裏。

電視裏不都這麼演的嗎?

黑漆漆的一片,沒人會注意到湖邊站著幾個人。

一陣寒風吹過,她不禁打了個寒顫,臉上的疼痛已經感覺不到了,也沒有了脹脹的感覺,想是已經痊愈了吧。

心慌慌的,想起要被送走心就開始絞痛。

有點累了,她轉過身,往天籟宮去。

天籟宮外士兵重守,就連一隻蒼蠅都很難飛的進去,宮裏的侍衛名譽上是保護太子的安全,而太子的侍衛隻能在天籟宮邊上候著。

天籟宮就這樣被裏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

飄飄心不在焉的往回走,突然從旁急急的跑出個女子,狠狠的撞到了她。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飄飄還沒來得及看仔細她,她已經哆嗦的跪倒在地。

“你怎麼走路的,怎麼大的路你非往我家娘娘身上撞。”小蓉站了出來指責到。

“娘娘恕罪,我,我,我走的太急,沒,沒看見娘娘您。”她哆嗦著不敢抬起頭。

借著昏暗的路燈,隻見跪在地上的人兒,身披一件毛料風衣,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支精致的珍珠發釵,這絕對不是宮女的裝扮,飄飄快速的分析她的來頭。

見主子不發話,小蓉以為主子不夠解恨,於是繼續說道:“你這麼沒規矩,你是那宮的?”

小蓉在心裏祈禱,娘娘啊,您快發話吧,這讓小蓉一介民女,沒見過什麼大世麵,這讓小蓉如何收場啊。

“我,我,我。”她哆嗦道:“娘娘饒命,求娘娘饒命。”

“你起來吧。”飄飄緩緩的說道,這聲音實在有點像林兒。

“謝娘娘。”她唯唯諾諾的爬了起來,沒有隨從,隻身一人。

“你抬起頭來。”反正她蒙著臉不怕認出來。

那女子緩緩的抬起頭,是她,真的是林兒!

如今怎麼落魄到這般田地呢?

曾經在山莊裏趾高氣昂的林兒,曾經拍案叫她滾出去的林兒。也不過如此啊。

她的心裏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傷。

“你走吧。”她麵無表情的說道,不等林兒回話,她已經先走了。

林兒在撞到她的時候已經把準備好的東西塞在了她懷裏,當時隻感覺她是接過了那物體的。她才撲通一下跪下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