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蓉兒一見鍾情,山盟海誓,皇上賜婚,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可是,新婚之夜蓉兒失蹤,次日屍體卻橫死在房裏的床上,渾身是血,活活的被勒死的,”他顫抖的說道:“我至今都無法忘記她那副模樣,血腥的場麵。”
他抓著他的手緩緩的鬆了下來。
“你知道嗎?這麼多年了,一直這樣,隻要是我的女人,一直都是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最後他瘋狂的叫喊著。
這仿佛像自己做了個惡夢般,嚇的渾身哆嗦,“你,你說,說什麼。”她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
“一直都沒有找到凶手,現在,嗬,現在事實已經擺在麵前了。”他轉身不再攔著她。“你還不明白嗎?”
她也不再掙紮著往外走,腳下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
後來的事情不說也明白了,她被當作擋箭牌似的賜婚給了千遠,千遠認為這是一個渾水摸魚的好時機就把林兒和飄飄的喜房調換了,然而這並沒有騙到千斐,千斐順利的偷走了林兒,在太子俯混亂的時候也帶走了迷茫無助的飄飄。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她失魂落魄的走到桌邊坐下。
“你,我都是他的玩物而已,玩物而已啊。”他從來沒這麼的失態的,何況還是在女人身邊。
“砰”好像聽見了心碎的聲音,支離破碎。
嘴上的微笑可以偽裝,眼中的淚水卻不可以。
愣愣的,眼淚就不停的滑落下來。
臉上的紗布已經被淚水染濕了一塊,不禁的有些發癢,她一把扯掉了臉上的紗布臉上耷拉的皮已經收縮了複原了,隻剩下那幾個針孔清晰可見。
無所謂了,認或者不認,都沒有意義了。
女人是敏感的,常常會因為一點小事就想到很遠,想著想著就把自己想到死胡同去了。
她甚至在想下一個死的會不會是她?會是怎樣的死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想聽,我什麼都不想聽,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她打開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