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同聽牧雲受他激的已經願意付賭約了,便自信的笑道:“好,你說,你想怎麼賭?”
牧雲冷然道:“我如果治好了這個狗雜種的病,你要跪在地上繞著廣場轉一圈,然後大叫一百聲,‘我是狗娘養的狗雜種’。你敢不敢?”
牧雲說的話,字字鏗鏘,這是對侮辱自己的最有效懲罰,但是即便如此,也無法泄心頭之恨。
方不同聽牧雲說的如此鏗鏘,也是有些不敢赴約,左右閃爍其詞,想要避開這個賭約。
牧雲豈能容他更改賭約?今天這一切,原本和他方不同沒有任何瓜葛,隻是為了教訓一下打女人的男人,可是他方不同非要出來叫板。
若是隨便像狗一般的叫上兩句,也就算了,偏偏要像一個潑婦一般,這就讓牧雲有些看不起他了。
而且如此侮辱人,這是讓牧雲最不能容忍的。
“要賭,就像個男人!你如果承認自己不是男人,那麼今天這賭約就算了!我也懶得跟女人計較這種事情。”
牧雲說罷,擺擺手,打算離去。
方不同聽牧雲這麼羞辱自己,火氣也瞬間一蹦三丈高,他怒道:“賭就賭!老子怕你?我治不好的!你能治好就出邪了!”
這世界上總有人覺得自己做不到的,別人也做不到,就像他自己是一灘翔,卻也認為別人是一般。這反而讓牧雲更看不起這個所謂的世家子弟。
不過牧雲拍了拍手,並高聲說道:“諸位!今天,我牧雲和方大少爺,打賭,如果我能治好良方的狗腿!那麼,方大少爺,就繞著廣場轉一圈,並跪著大喊一百聲‘我是狗娘養的’,今天大家都是見證人!”
這些少爺們,平日太平慣了,頭次見人鬥醫,反而覺得好奇,從小到大沒見過這樣打賭的,不為錢,為了羞辱人?他們覺得好玩。
於是這些少爺們,都點頭稱讚道,“好!大家都是見證,隻要你能讓這家夥站起來,就算是你贏。”
牧雲看了看方不同,並詢問道:“你覺得,這樣子,怎麼樣?”
骨折愈合站起來,那至少也要骨縫初步愈合,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牧雲再厲害,能做到這一步麼?
想一想,方不同覺得這賭約可以賭。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要是能讓他的骨頭接穩了,他今天能站起來,就算你贏了!”
牧雲冷笑道:“如你所願!不過別忘了你打贏的承諾。”
說著,牧雲一把將方不同推開,上前冷冷的看著良方。
“良班長,今天,就讓你受苦了。”牧雲說著,並冷笑一聲,然後蹲在了地上。
良方心如死灰,在他眼裏,曾經不顧生死的一拳砸了門鏡玻璃,牧雲根本就是個不要命的怪物。說是要給自己治腿,現在自己在他手裏,還不是任他拿捏?
牧雲不做他想,手放在了良方腿上,玄功運足了,讓良方感覺到一股暖流充斥全身,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差點讓他浪叫出來。
骨頭似乎也在不斷的愈合,這讓良方震驚,他也算是醫學院的學生,這種無稽之談般的事情,他是在不敢相信。
牧雲身上的玄氣不斷運轉,良方的腿骨也在他的雙手揉捏之下,迅速愈合。
大約半個小時,良方的腿骨終於接完,但是牧雲豈會如此輕鬆放過良方?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家夥若是欺負自己,也就算了,今天更是將蘇淺淺辭退,這樣的家夥,簡直就是畜生,牧雲回饒了他?
“牧雲,我的腿骨是不是接好了?”良方感受到自己的腿似乎已經恢複了,他先是激動,然後想要站起來試試。